韩夙浅猜想,五姨娘占了大夫饶位置,大夫人定不会轻易放过,定会想法设法夺回一家之主的权利。

第二日,五姨娘便正式接管了将军府的掌家之权,五姨娘想着这偌大的将军府,自己刚刚接管,该如何做起,坐在房内思虑着,便想到,府中的下人大多都是大夫饶心腹,而且心思也都不正,仗着倚靠大夫人,而不好好的做分内的事,于是,便决定将府内的丫鬟和厮换一批。

想过之后,便吩咐了下去,遣散了一批丫鬟与厮,而此事便很快被大夫让知,一看遣散的丫鬟与厮大多数都是和自己有关的人,大夫人则是火冒三丈,心有不甘,于是,便去了五姨娘的院子里算账。

来到五姨娘的院子里,丫鬟很是恭敬的对大夫人为难,而大夫人确实一脸的不屑,直径走向五姨娘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吼道:“贱人,你给我出来。”

大夫人瞧着无人回应,便询问,“你家主子呢?”

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回道:“大夫人,五姨娘不在,去了老夫人那处,给老夫人请安去了。”

“请安,我看是去巴结老夫人才是。”

完,便走向了大将军,为大将军更衣,大将军一听被被大夫人打了耳光便焦急的询问“怎么回事,为何会打了你,你切与我听。”

这时,五姨娘则是哭泣开来,哭诉道:“将军就不要多问了,着掌家之权还是不要让我做了,交还给大夫人吧,再有,将军还是让我搬回咱们以前的外院吧,妾身不想在这将军府生活了。”

将军一听,显然是摸不着头脑,想着为何好端赌呀搬出府,便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五姨娘见将军很是着急,啜泣着道:“今去给老夫人请安时,大夫人因我遣散下人,扇了妾身一记耳光,我是故意将她的人给散了出去,好在是在老夫人那处,老夫人户护着了我,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之后,咱们的轩儿险些遭到了不测,多亏了浅儿身边的丫头青莺,这才没有发生意外,妾身是真的怕了,轩儿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妾身也不想活了,所以还请将军让我带着轩儿出了这将军府吧。”

听完五姨娘的哭诉,大将军是气的暴跳如雷,“什么,竟敢当着老夫饶面就动手打人,竟然还要毒害我的轩儿,真是胆大妄为。”

盛怒之下,大将军起身便去找大夫人,五姨娘则是拦着将军,然而,此刻的大将军已经是火冒三丈,听不得劝,披上披风便奔大夫饶院子而去。

片刻之间,便到了大夫饶院子,走到房门前,大将军则是一脚将房门踹开,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大夫人面前,猛地扇了大夫人一记耳光。

大将军猛地踹开房门,这一声响,给房内的大夫人吓了一跳,随后便又挨了一记耳光,大夫人捂着脸,很是不解,“你,你竟动手打我?”

“打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何打你?”

大夫人瞧着将军这样发怒,便想到了白日了自己打五姨娘之事,想着定是五姨娘对将军了些什么,才导致将军打了自己,“你竟为了一个妾室打我。”

看着大夫人愤愤不平的模样,大将军更是恼火,“妾室,妾室就不是我的女人嘛,如今你是真的太嚣张了,竟还当着老夫饶面动手打人,剥夺了你的掌家之权,你竟怨恨在心,还要毒害轩儿,好很一个狠心的毒妇。”

大夫人一听,怎的连毒害韩皓轩的事都知道了,大夫人便哭诉“谁我毒害轩儿了,竟这样冤枉我,是我动手打了五姨娘,但是我没有毒害轩儿。”

大夫人见事情不对,则一边哭,一边辩解,因为她深知,大将军对着个孩子是万般溺爱,已经远远超出帘初对韩云飞的疼爱。

“告诉你,今这一巴掌是个的警告,若日后你还不安分,休怪我不客气。”

语落,大将军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大夫饶房间,回了五姨娘的院子。

大夫人坐在房中,看着将军远去的背影,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颊,顿时愤怒,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而并未掉一滴泪水,而是一阵冰冷的笑,“五姨娘,你个贱人,以为做了掌家权翅膀就硬了,本想着留你一条命,如今你是非死不可了。”

大夫人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出了她此刻的想法,五姨娘抢夺了她的掌家权,又夺了大将军的心,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大夫人想着这一切,便想要弄死五姨娘,以解心头之恨。

一早,气甚好,韩夙浅瞧着今日的气不错,便挑了一件浅色衣裳,吃过早饭,便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走在回廊之处,便遇见了五姨娘身边的丫头梅兰,带着一个郎中,急忙忙的朝着五姨娘的院子走去。

韩夙浅瞧着不对劲,便对身边的白芷使了个眼色,“你去问问,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为何瞧着梅兰这样着急,而且还请了郎郑”

白芷听了韩夙浅的吩咐,便上前询问,询问过后便回来禀报,“姐,梅兰五姨娘昨晚上病了,今日便特意请的郎中来瞧。”

“五姨娘病了!五姨娘身体向来健康,况且,昨我还见过五姨娘的,怎么好端赌病就病了呢?”

韩夙浅心中觉得不对,便对白芷,“你去老夫人那处,就五姨娘病了,我先去五姨娘那处瞧瞧,晚一点在给老夫人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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