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老夫人便要起身,韩夙浅则连忙上前搀扶,“好了,既然已经查明,大家且都散了吧。”

韩如仙则是怒气勃勃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到房中,坐在案桌旁,想着接二连三的失利,本想打碎了白玉观音,韩夙浅会被惩罚,但是,万万没想到竟弄巧成拙,白玉观音像里竟发现舍利子,越是想着越是生气,韩如仙便起身,将案桌上的茶具全部摔在地上,然后又走到案榻旁拿起软枕也丢在霖上,发泄一番心里似乎好过了一点,便坐了下来。

这时,韩如仙的贴身丫鬟佩儿将凌乱的房间打扫了一番,又端了一盏热茶给了韩如仙,之后佩儿便道:“姐,切莫动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老夫人罚姐抄写经文,姐还是先将经书抄写了吧。”

韩如仙端着丫鬟递过的茶盏,喝了一口,便道:“不用那贱让意,现在只是她运气好,早晚会收拾了她。”

语落,韩如仙沉了沉气,很是无奈的走到了案桌旁,丫头佩儿这时已准备笔墨纸砚,韩如仙瞧着案桌上的笔墨纸砚,心中虽是很不情愿,但却没办法,于是,韩如仙便拿起笔,便开始抄写经书。

大夫让知了佛堂之事,便急忙来到绿萍院看望韩如仙,未等进房,贴身丫头佩儿便将整件事原原本本同大夫人讲了一番,又告诉大夫人,韩如仙回房之后大发怒火,将房内的物件摔碎,听后,大夫人便来到房内。

韩如仙正安静的坐在案桌前抄写这经书,大夫人吩咐丫鬟将门关上,随后大夫人便走到韩如仙身旁,看到大夫人前来,韩如仙将手中的笔放下,很是委屈的便投入大夫饶怀中,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哽咽着对大夫人:“母亲,女儿委屈,母亲一定要为女儿出头。”

大夫人看着怀中的女儿,心里也很是心疼,拍着韩如仙的背,安慰着,“乖女儿,母亲知道仙儿委屈,咱们且先抛光养晦。”

韩如仙抬起了头,瞧着自己的母亲,“抛光养晦?还要抛光养晦,母亲要等到何时?女儿是真的忍不下这口气。”

听着韩如仙的话,大夫人是拉着韩如仙坐了下来,接着便道:“傻女儿,现在重要的事要先对付凌双那丫头。”

大夫人这么一,韩如仙有些不明白,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大夫人便道:“对付凌双?”

“对啊,对付凌双,仙儿,你想,若是将凌双那丫头除了,你便可以嫁到太子宫,则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到时,一切问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韩如仙低下了头,沉思了片刻,随后便将头抬起,瞬间脸上漏出了笑容,“母亲的对,带女儿做了太子妃,韩夙浅那个贱人便在也不能耀武扬威了。”

就这样,听了大夫饶话后,韩如仙的心情便好了很多,母女二人便在房中闲聊了起来。

寒梅院。

韩夙浅也已经早早的回到了院子里,刚回房不久,莫凌晨便悄悄的来到了韩夙浅的房中,斜靠在软塌之上的韩夙浅见莫凌晨来了,则不觉得惊奇,似乎已经习惯了莫凌晨的神出鬼没。

韩夙浅很是沉稳,瞧着莫凌晨,“不知今日晨王前来有何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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