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雨话音刚落,崔成立便带着衙差走近张老头,此刻张老头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随即咬牙切齿的冲着邱雨冲了过去,崔成立见状连忙同其他人抓住了张老头。

此刻陈氏见张老头这般样子,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他这分明是被人抓着了痛脚着急了,她哭喊着冲张老头冲过去,一顿撕扯乱打。

邱雨只负责验尸,对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问,她将手洗干净后转身欲走时,只听身后张老头再同陈氏争辩着,“是陈二狗欺人太甚!他非要我家的地,他要我无家可归,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闻言邱雨无奈的叹息摇头,身侧李玉书轻声道:“世间万物有因必有果,陈二狗原先的所作所为终究是让他付出了代价。”

邱雨一听这话噗嗤笑出了声来,那句有因必有果不由得让她想起原先在现代视频短片里一个穿着女装男子所说,那副场景结合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好笑。

“师傅,师傅。”秦之玉提着木箱追了上来,“原先那尸体并未看出有淤伤,师傅怎么知道的?”

“死者死于溺水,生前又是熟悉水性之人,身上无酒精杂味,证明他在河边时是清醒的,身上有大量伤痕,却不致死,想来身上必有些隐患看不出。”

秦之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身影,她拉了拉邱雨的衣袖小声道:“师傅,那位贵公子一直在瞧着你呢!”

闻言邱雨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正对上那贵公子一双带着玩味的双眸,可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她的眼前,顺势往上一瞧,只见李玉书阴沉着脸。

“你夫君还在这呢,你怎的如此明目张胆瞧别的男人,要瞧就瞧我,我可比他好看多了。”李玉书带着些许吃味的语气说道。

邱雨拉着他的胳膊转身往前走着,“好,以后就瞧你一个,不瞧别人,这世间男子哪有你好看。”

夫妇二人在前面打情骂俏说着话,秦之玉跟在后面却是有些无语,秦之玉看了一眼张远,瞧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便是懂了。

不消片刻间,他们转眼来到了衙门口,邱雨让张远怀揣状书前去敲打鸣冤鼓。

衙差将张远的状纸拿走后,却迟迟不让他们进去,张远气急之下不停的敲打着鸣冤鼓,衙门里的衙差听的是头痛欲裂,连忙出来个人拦住了张远:“我说小哥,就算是要鸣冤也得等着消息。”

衙差四顾环视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更何况你弟弟已经葬了,那户人家有权有势更是背后有人撑腰,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快且早早回去吧,免得惹祸上身。”

张远冷哼一声推开了前来劝说的衙差继续瞧着鸣冤鼓,而四周也聚集了越来越多看戏的人,可县老爷始终没出来说上一句话。

此状看着邱雨也是气愤的很,纵使张青不过一介平民,可平民也是人,无端枉死也就罢了,竟还是被人虐杀而死,县令纵使知情却还是纵容那行事之人,当真是官官相护,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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