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使劲在桌子上抽了一鞭,声音很大。
刘子墨吓了一跳,赶紧又把第一段背了一遍,又卡壳了。
这时候,门外来了许多伙伴,都来看刘忠是怎样教育孩子的。
刘忠像中了魔怔,他发狂地猛扑过来,几巴掌打在刘子墨的屁股上,边打边咆哮:“叫你不好好搞学习,叫你不好好搞学习。还想犟嘴,今看我不打死你。”
他越打越兴奋,越打越起劲,仿佛在打自己几世的仇人。
刘子墨拼命地哭喊,在前湾玩耍的刘芙和刘丽,听到刘子墨的哭喊声,从前面飞快地跑回家,路上刚结了冰,很是湿滑,姐妹们摔了几跤。
但刘子墨的哭声像刀扎在她们心上,她们什么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赶回家,只为救弟弟一命。
刘忠手也打疼了,他又把绳鞭高高举起,刘芙趔趔趄趄地乒在刘子墨的身上,绳鞭重重地落下,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刘芙咬紧牙关忍着没哭。
刘忠掀开刘芙,大喊道:“你跟我滚开,今我非打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完,又扬起绳鞭砸了下去,刘丽合身扑在刘子墨身上替他挡了一下。
刘忠又掀开刘丽,刘芙又扑上去。
刘丽抱着刘忠的腿对他:“你要打弟弟,先打死我们两个,等你成孤老。”
刘忠仍然铁青着脸,怒气未消。
性格温和的刘芙也毛了,她:“你今要是再敢打弟弟一下,我一把火把这个家给烧了!”
连最的刘蓉也哭着跑过来,抱住刘子墨对刘忠:“不准打我哥哥,不准打我哥哥。”
这时候,李秀领着话最有分量的在职教师刘红走了进来。
刘红一把夺下刘忠手中的绳鞭,对他:“大哥,您郎争乍是啷搞打,伢儿到底做错了么事?搞地怎黑死怕人哪。大哥,你今是因为什么事?孩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搞得太吓人了”
刘忠愤愤地:“这个狗日地,不好好地搞学习,只叽倒玩,不教训他一哈,他不得长记性。这个儿子,读书不用心,只想玩,非得教训他一下,让他长点记性。”
刘红:“我看您郎是喝多打吧!您郎拿地是丽丽地书,他还只在读二年级,您郎叫他背三年级地课文,这从哪西起?刘子墨年年得奖,您郎还他成绩不好,不晓得您郎像啷想地。我看你是喝多了,你拿的是丽丽的书,他还只是个二年级的学生,你让他背三年级的课文,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刘子墨年年得奖,你还他的成绩不好,不晓得你怎么想的?”
刘忠又把书翻了一下,封面上写着刘丽的名字,但他死不认错,他:“谁人不望子孙贤,我这是恨铁不成钢,望子成龙。”
刘红又:“您郎看伢地手冻地像个包子打,您郎难道不心疼哪?这脸也冻穿了,这么好地娃儿!跟打您郎照业,我看倒都心疼。你看孩的手都冻坏了,你自己养的不心疼,脸也冻坏了,这么好的孩子!跟着你受罪,我看了都心疼。”
此话一出,刘芙、刘丽、刘子墨都号啕大哭起来,李秀也哭了起来,刘蓉也跟着哭起来,屋里哭声一片。
刘忠自觉无趣,默默地徒后院抽闷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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