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枳勾唇冷笑:“你们刚刚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说要赶我们走吗,怎么就这点本事!才不过倒下三个人,我瞧着你们应该还有七八个人吧,别放弃,一起上啊!”
二狗子怎么也没想到君安枳竟然这么有本事,不服气的他,试图用气场压过君安枳,手指君安枳,狠狠警告道:“小姑娘,你一能打三,能打的过我们全部吗?趁我们没动手,赶紧自己离开。”
君安枳快步上前,掰过二狗子的手指,咔嚓一声,二狗子的手指就这么硬生生的给掰断了。
二狗子的疼得想大叫,甚至想哭,但自尊心不允许,二狗子只能牙死咬下嘴唇,五官拧巴在一起,脸色铁青,硬抗硬忍。
君安枳面不改色,启唇淡笑,双眸冰冷,气场全开:“说那么多干嘛,有本事直接上,没本事闭嘴,一边呆着去。”
君安枳云淡风轻的松开二狗子的手指,二狗子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指,护在怀里,痛的他整个人连腰背都挺不直。
麻子关心的上前:“大哥,你没事吧!”
“你敢动我大哥,你信不信你今天走不出我们花村。”麻子气愤的直视君安枳,放狠话。
君安枳挑眉:镇定自若:“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院子。”
君安枳的气场迎面压来,宛若一把把的冷刀,直逼咽喉,仿佛下一秒随时能要了麻子的命一样,麻子瞳孔放大,不自觉的咽口水。
二狗子和麻子是花村出了名的地头蛇,村里人都怕他们三分,他们俩对上君安枳,尚且吃闷亏,更何况是其他人。
一皮肤黝黑,脸上爬满皱纹,年纪目测有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作为这帮人的主心骨,站出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我是钱生的远方表姐,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君安枳一脸无奈的回答。
“你真的是钱生的远方表姐,不是十三方的人?”老男人疑惑的质问。
君安枳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十三方?什么十三方,我听都没听说过。”
她眼波微动,含笑试探性问道:“你们这么在乎十三方干什么?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好让别人知道吧!”
老男人挥挥手,声音嘹亮:“原因你不需要知道,既然你不是十三方的人,那今天这事就是个误会,我相信钱生不会和我们几个长辈计较的,是不是啊,钱生!”
老男人明明与君安枳讲着话,却在最后与钱生打招呼,无疑是在威胁钱生,威胁君安枳。
钱生是花村的人,若是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君安枳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留下来的钱生,没准就会因为此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吃尽苦头。
胖仔侧头,愤愤不满:“小主,这老男人的话什么意思?你不放过他们,你走后,他们不放过钱生,是这意思吗?”
君安枳双眼如鹰盯着猎物般,犀利的看着眼前自信满满的老男人,与胖仔嘟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二舅,不能就这么放过她,我这打不能白挨啊!”钱大勇手挡着淤青的熊猫眼,不答应。
赵菊立马附和:“是啊,二哥,大勇可不能白白被这小贱人给打了呀,说什么也要为大勇讨回公道啊!”
“你们懂什么,都给我闭嘴。”老男人赵二舅瞪了他们母子一眼,压低嗓音,轻声咒骂,“你们还没看明白现在的形势吗,我们要是和那丫头硬干,一个都别想好胳膊好腿的离开。”
赵菊不服气:“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敌不过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是啊,不能就这么算了!”君安枳抢过对白,言语犀利,“你们说误会就误会,说打扰就打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拿我们当什么啊?当猴耍着好玩吗?”
君安枳双手叉腰,底气十足:“你们瞧瞧,你们一个个手拿家伙,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模样。
但凡我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现在不是躺在地上苦苦哀求,就是被你们这帮子没人性的家伙,大半夜的往山里赶。”
她冷嘲热讽:“怎么,现在见我能一打三,本事大了,怕吃亏,就立马改口说是误会了,还有脸拿钱生之后在花村的生活威胁我,还自称长辈,你老都老了,要点脸成不?”
君安枳翻白眼,语气不悦:“大爷,我还在呢,我在你就敢说这话,我要是不在了,你是不是非要把钱生往死里逼不可啊,这么说来,我似乎更不能放过你们了,免得后患无穷。”
君安枳扭动手腕,似乎要来真的。
赵二舅忙赔笑脸:“钱生表姐,我绝对没那个意思,是你误会了,且不说钱生是我们的晚辈,做长辈的绝不会与晚辈计较,就算看在钱生过世的爷爷面上,我们也绝不会为难钱生啊!”
赵二舅身旁人附和:“是啊,钱生爷爷的草药都不知道救过我们村多少人,我们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对恩人的孙子不好呢!”313y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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