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显晖并没有对这句玩笑话有多敏感,顺着郑虞渊的话往下:“玉竹姐如果觉得我像哥哥的话,把我当哥哥也校不过,你我的婚事,是皇指定的,就算你感觉我像哥哥,也不影响我们以后成亲。”

到成亲,郑虞渊就感觉没劲,不想这个话题,转而问他:“郑将军是来峚州剿纺,如今却放任反贼不断占地盘扩大势力,这是有意而为之吧?反贼势力越大,剿灭反贼的功绩越大,郑将军莫不是想从魏士成身赚一大笔军功?”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郑显晖的打算,但是这样直白的出来,就不大好听了。

郑显晖不否认这个事实,却还是给自己辩解一句:“心急打不了胜仗。我带来的一千多亲卫队,只是守卫皇的安全。至于围剿泺郡的反贼,还得等一些,待我的大军抵达峚州,再将反贼一举剿灭。”

郑虞渊虽然不希望魏士成出事,但也不会向梁世泰或者郑显晖替魏士成求情,但她还是想问一句:“郑将军,在你看来,魏士成被定罪流放之前,当真有勾结叛党欲图谋逆之心?”

“证据确凿,且是皇亲自下旨定罪,我等身为将官,对此不必多言。”郑显晖的回答含糊。现在,魏士成真正走的谋反的死路,像是坐实了他之前就有谋反的图谋。但是在被流放之前,虽然证据确凿,但是要魏士成被流放之前有谋反的意图,他真的挺怀疑,因为魏士成之前根本没有谋反的动机。

郑虞渊听郑显晖这么回答,心里有数了。就连郑显晖都不能肯定的魏士成之前就有欲图谋反的心,那么此前魏士成谋反的罪名就值得推敲,想必朝中不少人认为他无罪,但是不敢而已。也就是,之前皇给魏士成定的反叛之罪,并不是那么得人心。一个曾为朝廷立下大功的将官被无辜定罪,其他的将官便人人自危,对皇和朝廷的忠诚,就会动摇。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