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语气,冷冽的目光,含带着压迫力。
郑虞渊知道梁世泰真生气了,扭头转过身,背对着他,悠悠回答:“皇上是对是错,民女不敢妄言。”
梁世泰虽然生气,却有点心虚,对于魏士成之前是否真的有谋逆之心,或者有谋逆的实际举动,根本就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仅凭他去牢见梁世裕,并不能足以定他谋逆之罪。但是他之前就因为魏士成是郑皇后的亲信、又是郑虞渊的丈夫而对他看不顺眼,郑皇后要给魏士成套上谋逆的罪名并且流放边关,他并不是很在意,也就顺水推舟顺便让魏士成把郑虞渊带走。他已经知道郑皇后要对郑虞渊不利,正想借此机会让郑虞渊远离皇宫,也就远离危险,只是没有料到,郑虞渊会惨死在流放的途郑
片刻之后,梁世泰才开口,声音不再发冷,稍微缓和了一些:“玉竹姑娘,你不想看到魏士成死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服他回头是岸,缴械投降,放弃与朝廷作对,我可以留他一条性命。”
“当真?”郑虞渊不由眼睛一亮,但又不敢相信皇上当真能放过魏士成。
梁世泰见郑虞渊为魏士成而露出这种生动的表情,心里又有点不痛快,还是微微点头:“如今峚州灾情严重,老百姓挨饿受冻,在出现大规模暴乱的话,问题会越来越严重,倘若能不动刀兵而解决民众暴动问题,可以一试。”
郑虞渊看向梁世泰,想他行礼作谢:“皇上英明!”
梁世泰一笑:“哎,我过,微服私访期间,称我为晟公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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