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灯每都偷偷的为萧霜华取血疗伤,白日又要亲自前往宫中处理许多必要的事件,一双胳膊早已经被她赡刀痕重重,前几日自己勉强还可以稳住心神,后面几日索性用上好的参汤吊着,独自支撑大局。

萧霜华被喂了药,虽然仍是昏迷不醒,却逐渐散了体热,浮肿也消弭了一些,慢慢得恢复着身体的元气。

入了夜,欢颜取了热腾腾的参汤在床榻上的喂白千灯,看着她胳膊上的缠了一层又一层的伤口心疼的哽咽道:“公主,很疼吧?”

参汤被盛在漂亮的木碗里,清亮中呈现微微褐红色,味道有些发苦,白千灯的肠胃娇弱,这些日子好几次都忍不住把已经喝进肚里的参汤给呕吐出来,欢颜无奈,只能把参汤预备着,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公主喝吐后一次又一次倔强的把参汤灌下去。

白千灯发了狠,白日让欢颜用最好的脂粉细细的给自己上妆,面无其事的入宫理事,到了夜里,就猛灌自己参汤强迫自己提着精神。

吐出去,她就继续喝,再吐,就再喝。

就这样勉强支撑了五,到邻六日,白千灯突然就收到了皇帝已经启程,御驾正在回宫的消息。

萧霜华的第六感十分精准,这位禁郑的二皇子,的确是有备而来,而且绝对不会让自己空手而归,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到这位二皇子为了自己的利益,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而在皇帝的当御驾初到达虞山时,立即便入了虞山最富有盛名的忘忧寺。

忘忧寺位于虞山山腰处,是一座千年古寺,这山多奇石,雄傲辽阔,壮丽多姿,传曾经有僧人在簇坐化圆寂,后转生为佛陀,回归西方极乐世界,所以这里灵气充足,香火旺盛。

皇帝在去往虞山的一路上都握着的身边美人儿星姬的手,试图用美人儿安抚着自己在宫中被闹的颇为燥乱的心,星姬体态娇媚,软玉温香,知情达趣,在銮驾中格外勾人,让他原本浮躁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当御驾到达虞山时,大皇子萧涛武收到了消息,已经将一切起居衣食准备妥当。

人已经到了虞山,禁郑的使臣苏簌依旧是一身不起眼的灰色布衣,大大方方的向他的二皇子金阳施了礼,毫不在意眼前的情况,胸有成竹的向他道:“殿下不用担心,我们人虽然不在京都,仍旧可以决胜千里之外。”

被肌肉包裹的金阳显然并不全部相信他的辞,面有疑虑:“为什么如此肯定?”

苏簇眉目含笑,眼中精光闪闪,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自己的主子:“臣在皇宫重金埋伏了眼线,如今的禁军胡副统领,已经递出了消息,宫中疫病以起,皇帝才来这山上避祸”。

“就算得到救治,八百里加急也要近十才能备好药材,十,人都死绝了,取来药材又有何用?”

金阳听他这般讲述,顿时觉得十分有理,嘴角刚刚咧起来便放了下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留在京都的那位四皇子看起来不是俗物,容易让人不安”。

苏簌还想话,便有侍从进来打断了,侍从只皇帝请使臣赏菊,现在已经备好了筵席。

突随使臣和禁郑使臣同时到达筵席,虽然没有歌舞相伴,只是赏菊饮酒聊倒也不落寞,几个人一直喝到了头昏脑涨,日落西山才乘兴而去。

金阳心里嘀咕:这墨菊的确是很难得的菊花,只是黑乎乎的一坨也没多好看,大皇子萧居然将它看的如此宝贝,喝多了酒都不忘记在筵席上对着它赋诗一首,来诠释自己的才华。

金阳也喝多了酒,回到自己的房间还不清醒,扒着苏簌的胳膊,大着舌头就告状:“介这介个大荒皇子,满脑之子的酸湿诗,还如此缴骄傲,真是不懂为什么。”

苏簌也喝多了酒,站都站不稳,迷迷糊糊的回应他:“这是才华!才华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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