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植的加入让2工作室变得更阳光积极了。不是说2以前不好,只是南宫植来了以后,公司再不是那种英雄迟暮的悲壮,反而有种踏实又上进气质。

这种改变是肉眼可见,不说别的,老周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个烟囱,再不半包烟一起吸了。

南宫植并不是个外向的性格,他很腼腆,只聊起自己喜欢的领域,比如作曲,再比如诗歌时,他话才多了起来。所以众人把他带来的改变称为:知识的力量。老周甚至怂恿小周重回课堂。

小周在众人的鼓励下接过南宫植不用的单词说,只看了五分钟,然后痛快放弃。

不过南宫植的性格也给他和田语桑带来一点小小的麻烦。

比起脏辫那种有针对性的训练,南宫植这种没目标的训练难度更大。田语桑没正经教过谁,唯一的学生脏辫也没什么可参考价值。他只能以自己为参照物,一遍遍纠正南宫植。

南宫植很听话,并不反驳。

有天晚上,田语桑去老周办公室谈事情,回练习室门口时,听见小周抱怨:“……你嗓子还要不要了,又不马上明天就要出道,你用不用这么拼命。”

南宫植混不在意,“没事,万事开头难么,等我练出肌肉记忆就好。”

他声音又哑又疲惫,眼睛却亮晶晶的,一点没把眼前的辛苦当回事。

田语桑突然想起来,他其实比小周大不了几岁的。因为他那端正的相貌和气质,常常叫人忘了他也是个小朋友。

田语桑也做过练习生,他知道每天的训练有多辛苦乏味,又叫人绝望。所以他再看他们,总是不自觉带了一丝怜惜。

他知道他不该滥用自己的同情,但他又想,去的,这是老子的公司。他推门进去,告诉南宫植,“打基础是个漫长的过程,你不要着急,万一倒了嗓”

南宫植茫然的眨眨眼,突然笑了,“老板不是因该压榨完员工最后一滴血吗。”

田语桑坐到他盘,“公司就你一个员工,你现在比老板矜贵多了。”

南宫植干脆往地上一躺,“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怕田语桑没听见似的额,他说:“我都是照着你和老周教的方式练习的,没问题。”

他看着天花板,“其实你是很好的老师,也是个很慷慨的老板,你没压榨我,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的性格,怎么说呢”

“我爸是我初中那会儿去世的。”他换了话题,“他是大学教授,做研究的,当时他手上有项目没完成,那时候我虽然是个小朋友,但我觉得我得帮他做完。”

“你不要觉得我异想天开,不是我显摆,我理科真的很好的,拿过很多奖。”他随手抹去额头上的汗,“不过我觉得遗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我妈也是个很了不起的科学家。”百度bai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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