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沉礼宫才算收拾好了,珮青让宝颂宝庆给韫愿打热水沐浴,赵全刚来过来说,皇上今晚留宿锦泱宫,韫愿也懒懒的不想起来,今天一天着实是累了。
“娘娘,沐浴了。”
“哦好你们出去吧,让挽春留下来就行。”
“是。”
韫愿坐在浴桶里,头脑乱乱的,她曾在新婚之夜跟皇上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母亲也是自小跟她说不求他能嫁给达官贵人,只求她能得到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人,可是自己又身在皇家,庆望宫的时候自己便被静好打压,解月又不管只安心抚养瞻渊,韫愿想想心酸酸,解月有嫡子,九微有长欢,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天才肯赐予她一个孩子,怀有有可抱,何必是男儿?
韫愿刚穿好衣服,她让挽春过去梅雪那里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擦头发,韫愿的头发又长又黑又柔顺,每次侍寝皇帝总要摸她头发。但突然从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韫愿被吓到了,刚想叫珮青进来,但她已经来不及开口了,她被一个人捂住了嘴,韫愿想用脚踢他,但那个人说:“我无意冒犯,救一救我。”
韫愿不解,示意让他放开自己,韫愿刚得自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明白他受了伤,她记得自己有带药箱过来,好像在内殿,她刚想去拿,那你按住她:“你要去哪里。”
韫愿觉得这个人真的不可理喻,便说:“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那人才放开了韫愿,这时听见珮青来说:“娘娘,刚来侍卫来禀告说,看到有个黑影进来,问娘娘没事吧。”
韫愿看了看那个人,心中不忍,便说:“我安好,并无看到什么人影。”
韫愿去拿了药箱过来,让那个人坐在椅子上,刚想解开他的衣服,那人按住她,:“你要干嘛。”韫愿一听气都上来了,自己好心好意救他,他说三句话两句话都不信任她,她把金疮药扔到他身上,便赌气坐在旁边不管了。
韫愿看着他把衣服撕下来,但似乎隐忍了很大的痛苦,但他没吭一声,额头布满了冷汗,韫愿拿了条干净的白布来帮他擦擦,他看着韫愿,说了句:“谢谢。”
韫愿心想,终于说了句人话。
一切收拾好,韫愿拿了套衣服给他,说:“这是我之前做的衣服,本来想给皇上的,如今便是便宜你了。”
那个人看着那衣服上奇奇怪怪的针线,说:“莫不是皇上嫌弃你的衣服太丑不肯收吧。”说罢还笑了笑。
韫愿脸都红了,不是皇上不肯收是她压根就不敢送出去啊,自己从小便不会刺绣,那个人穿上了,那衣服竟意外的合身,虽说那竹子绣的七扭八歪但好在是黑色的衣服,黑夜中倒也看不出来。
“你是婉妃娘娘吧,我叫阿蛮,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那个人又从窗户跳走了,良久韫愿才反应过来:“兔子吗,跳来跳去的。”
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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