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悦芯叹了口气,看了看硕大的文宅,“是啊,如今郁然进了军队,二伯和姣姣都在美国,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这几天,我已经将文氏的资源和财产都办了转移手续,等我们到了美国,在市的东西也都转移走了。”

宴真的眼睛看着她,盈满了笑意,“那我们明天就去美国吧,到了那里,你可以忘了陆秉芮,重新开始。”文悦芯点了点头。

宴真让秘书订了两张,第二天一早去美国的机票,又提前让人在美国为她物色了一栋房子。样样事情都为她安排妥当了。

晚上吃完饭,文悦芯和佣人收拾了一会儿行李。

又把管家和佣人都叫了进来:“你们都已经在文家做了很久了,眼下如果要你们走,肯定是舍不得的,我们文家如今举家迁往美国,只有我弟弟郁然还在国内,不过一两年里应该也不会回来了。”

“你们如果想走就走吧,不想走的,就留在文宅,有个人帮忙打理打理也好,保不住日后还会回来。以后如果有人来找,你们就说这宅子的主人已经搬走了,但是别告诉他们究竟搬去了哪里。”

“李叔,以后文宅就交给你了,这张卡里的钱,就留着给你们支付每个月的工资吧。”

她说着将一张卡递给了管家。

李叔是年轻的时候就守在文家的老人,文悦芯的爸爸在世时和他也很有感情,他自己又无儿无女。

文悦芯知道他肯定是舍不得离去的,所以就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小姐,你放心,我保证每天还将文宅打扫得干干净净,你们随时回来都可以住的舒服。”李叔大抵是有些舍不得,流下泪来。

文悦芯走过去像女儿一样抱了抱他,说:“李叔,谢谢你,这些年,谢谢你。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陆秉芮坐在帝国酒店的沙发上抽着烟,心里跟房间中的烟雾一般翻涌不停。

婚礼之前,他和白沫初看到了文悦芯打人的恶行,心里未免有些矛盾,婚礼那天,刚好沫初又打电话来说自己病了,正好借口逃了婚礼。

可是逃了之后,心里却更加矛盾,更加难受痛苦,倒底是为什么呢?

他甚至能够想象她在婚礼上苦等不到他时的孤独与难堪,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不自觉的揪在一起。

白沫初从外面进来,喊了好几遍也没有反映,便偷偷绕到他身后,伸手蒙上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白沫初柔声细语地笑道。

直到眼睛被白沫初柔嫩的小手蒙住,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得有多入迷。

如果这是在军队作战的时候,那他恐怕早就被敌军成功偷袭,全军覆没

。他笑着轻轻抓住了白沫初的手,将它从自己脸上拂下,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啊,还是这么顽皮,总也长不大。”

“阿芮,不过是玩玩嘛,你看你,真不懂情趣。”白沫初撒着娇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芮,我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天,就是你逃婚那天,文悦芯打电话给我了。”白沫初翘起小脑袋,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陆秉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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