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七皇子只是体弱不善武,可是才能还是有的,不然此次征战也不会这么顺利吧!即便身弱也冒着危险亲自带兵,可见也是个为国为民之人。离王这么多年来都一直很护着七皇子,离王殡天,七皇子伤感难制,父子情深,可见其孝。王位悬空,不趁此时自居为王,而是及时通知大臣和兄弟,让六王爷来主持大局,可见其真诚!方才,我爹冲撞七皇子,七皇子不怒反而谦卑告知事实。此等礼贤下士,忠诚至孝,情谊深重之人,怎么就不配当我离国之君了呢?”李殇振振有词地说道
这一说,说的在场的大臣都哑口无言。
“就是!发生如此大的变故,稳住了现在的局面,怎么就是无用之人!”承泽说道
“离国君王可是世代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这样才能我离国不断壮大,七皇子,哼,他怕是连剑都拿不稳吧!”刘太尉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离国已是强盛之国,多的是强兵强将,就算要壮大我离国,光靠蛮力武力也成就不了霸业。所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大家都知道当年离王见我爹时,我爹只是个可怜的寒门,食不果腹,可离王慧眼识英雄,一眼就看出我爹,仍用我爹,这么多年,江河水患,苛捐杂税,干旱地裂,我爹都一一治理得当。可见一副清廉高尚的人品,一颗礼贤下士的心,和一双识人才的眼,可抵天灾人祸,又怎会低不了千军万马呢!”李殇在大臣面前悠悠地说道
承泽见李殇不由得点了点头。
“你这儿子真是巧舌如簧,我无话可说,但此事还得等两位皇子回来后再做定夺!”刘太尉对着李尚书说道
“嗯,有道理!”众大臣纷纷说道
“各位,老奴还有一些话要说,只是怕各位大臣不信任老奴,所以就没敢开口!”黄侍官说道
“你快说!”李尚书道
“离王生前曾多次对老奴说道过各位皇子,正如大家所见的确是最器重三皇子!可每每说起,都会提到七皇子,只是无奈七皇子体弱,若七皇子能与皇子一样健硕,离王更愿将大统交于七皇子,其原因就正如方才李殇公子所说。七皇子有用人之能,而三皇子却太过鲁莽毛躁。”黄侍官道
“哼,你这倒戈得也太快了吧!”李尚书道
“老奴敢在离王面前说此事,所说每一字都苍天可鉴!其实李殇公子都能看出,想必李尚书也明白七皇子是怎样的人吧。”黄侍官说道
大臣们不由得都唏嘘不已,对于离国的未来又多了许多不确定。
“各位,今日我只是想交代事情发生的一切,再者就是父王的丧事不可耽误!其余之事,还是得等两位兄弟来时,再议!离阳也不愿自己的身份而将离国的朝政推向风口浪尖,如今,已是内忧外患,其他三国定是虎视眈眈。离阳还得请各位大臣们能同父王在世时一样,保我离国平安顺遂。”七皇子说完便向众大臣们深深鞠了一个躬
“哎!离阳!”承泽叫道
“七皇子,使不得啊!”一些大臣叫唤道
“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保我离国平安顺遂!”淮奇鸣上前对着七皇子鞠躬道
众达成见状也纷纷鞠躬对着七皇子说道:“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保我离国平安顺遂!”
就连刘太尉也这样。
李尚书便也只能如此,可放眼宣明殿,此时七皇子已是一个贤明储君的身份来委托于大臣。
就这样,没过多久,大臣们纷纷散去。
李殇走时停留了步伐,转身意味深长地看着在一旁烧纸伤感的七皇子,不由得笑了笑。
好一个不争不抢谦谦君子,好一盘步步为营的棋局。
又过了一日,黯雪骑着马终于回到了督城。
黯雪刚到城门口便觉得奇怪,侍卫们一个个都身着白衣军服。这是发生了什么?
黯雪刚拿出胸口里的令牌给士兵看了看,就听见三声钟楼响起,便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离王前日殡天了,城里正在国丧!七七四十九天,每日午时便会敲钟三响。”那士兵说道
“殡天?是何缘故?”黯雪惊讶地问道
“听闻是三皇子要弑君夺位,将离王杀害,七皇子赶到这才制止了三皇子。”那士兵又道
黯雪不由得震惊,没想到这期间竟发生了翻天覆地之事。爹曾说过,皇族之中没有亲缘可言,看来此言不假。想必三皇子是想乘着城中没有其他重兵借此机会夺位。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那士兵问道
“啊,没有了,谢谢。”黯雪道
黯雪牵着马,走进了督城,督城白布高挂,漫天飞舞纸钱,每个督城百姓不是身穿白衣,就是头系白布。活脱脱地走进了一座白城。
黯雪走着,不由得思索着。不知为何总是回荡着那日秦峰对自己说过不可靠近皇族的话。便不自觉地总是想着出征前朝堂上的事。想着想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可又一时半会没理顺到底哪里不对!但这件事一定不会这么简单,想必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少小姐?你回来了!”李伯道
“啊?”黯雪一抬头便看见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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