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雪在练兵场待了一整天,她从来没有这么自由过,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牵绊。旁人看她虽不是一点不害怕,可也多了些敬意多了些接纳。等到黯雪回到秦兵府时早已夜幕降临,秦峰却还在厅中等着黯雪。
“少小姐回来!”李伯道
“嗯,爹呢?”黯雪道
“少爷一直在等少小姐您回来一起用餐呢!”李伯道
“他一直在等我?”黯雪道
“嗯。”李伯道
黯雪急忙跑到了厅中,秦峰却捧着酒壶睡着了,自从回到督城秦峰就很少在饮酒了。黯雪觉得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又想娘了?不像啊?准备了这么多吃的,像是庆祝,这么好兴致,定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吧?
“哎,臭老头!”黯雪一边推了推秦峰一边叫喊道
“呃?回来了?”秦峰抬头看了看,眯着眼道
“家里有喜事?”黯雪问道
“来,坐下。”秦峰来着黯雪坐在一旁
“你来督城有段时间了,爹爹庆祝你顺利入营!”秦峰说着便将酒壶里的酒倒入两个酒杯,递给黯雪一杯
“你……”黯雪眯着眼怀疑地看着秦峰
“来!”秦峰碰了一下黯雪的杯子,一饮而尽
“你的女儿不会给你丢脸的!”黯雪笑道,说完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傻孩子!”秦峰道
黯雪笑了笑,拿起酒壶给秦峰又倒了一杯酒。
“我傻你不傻吗?”黯雪道
秦峰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你娘知道你这么好,她也会开心的。”
黯雪握了握秦峰的手,秦峰拍了拍黯雪的手。
“其实我和娘都挺幸运的。”黯雪道
秦峰看着黯雪。
“我有一个疼爱我的爹,她有一个不离不弃的丈夫。”黯雪道
“怎么了,你不会是哭了吧?”黯雪道
“你长了,爹其实才是最幸福的,能遇到你娘还有你。”秦峰哽咽道
“喝酒。”黯雪笑了笑说道
黯雪看着秦峰,眼眶含泪,鬓角也开始白了,在自己无依无靠的时候,这个亲爹爹出现给她温暖照顾,虽然后面大多就是她在照顾这个老爹,但此时没有谁比他跟亲的,她是他最亲的人,最强大的力量,她一定要好好守护,一定要这么一直陪着他。
“哦,对了!”黯雪突然道
“怎么啦?”秦峰问道
“爹,你可认识一个叫章仁的人?”黯雪问道
“章仁?有些印象,以前我营中一个将士。”秦峰道
“我前些日子见过他,他现在去了户部,在军户处办事,他似乎知道些不为人知的事,而且我感觉可能与你的生死也有过牵连,只是对于我他似乎不愿说,若有机会最好能询问一番。”黯雪道
“章仁,他为何去了户部?”秦峰道
“听承泽说是因为战事多年,身体受损不易操劳。”黯雪道
“嗯,这事儿我记着了。”秦峰道
“我这都是陈年旧事了,也没什么担忧的了,倒是你往后在军中为人处世,你要细细斟酌,将领可没这么好当的。”秦峰道
七日后,黯雪已经熟悉了军中的要领,开始操练,可韩义总是处处唱反调,韩忠虽对黯雪没什么意见,可也韩义不喜黯雪便也只能不太理睬。韩义在军中多年,人也机灵爱开玩笑,父亲又是韩元帅,将士们都比较听从韩义的命令。韩义对军中事物又十分熟悉,黯雪初来乍到事事都不熟悉,这一来二去,黯雪这个副将倒像是个摆设,有时还会被韩义拿来取笑处处命令抉择都被韩义压着,将士们也见状如此更加不把黯雪这个副将的命令当回事。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黯雪明白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也曾多次找过韩义,可都被搪塞拒之。
“怎么样,在军中可还适应?”承泽走入营中问道
“啊,还行。”黯雪道
“你刚来,将士们还不熟悉你,你没事的时候多体恤体恤他们。”承泽道
“……是”黯雪不语
“怎么了?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你可与我说。”承泽道
“韩义他似乎对我心存芥蒂。”黯雪道
“韩义本就心气高,你那日让他败得这么惨……嗯,我去和他说说吧。”承泽道,心想只怕那些将士不服黯雪也和这家伙有关
“谢谢。”黯雪道
“谢什么,调节军中纷争,体恤将领是我本职啊!”承泽笑道
“走了!”承泽说着便走出了营帐
“韩义的脾性,你让承泽去说,不怕火上浇油吗?”寻生说道
黯雪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找不到寻生。
“我在营帐后面!”寻生道
黯雪立刻走出营帐,找到营帐后的寻生,只见寻生正靠着营帐喝着水。
“你怎么偷听?”黯雪怒道
“我休息,你们要说给我听我有什么办法!”寻生道
“有没什么大事,来,一起坐下吧。”寻生拍了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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