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宴上两大派系的官员争论来争论去,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在宴席上表现得水火不容,散宴后还不是要一起离去?明日前往各大官衙部署办公时,还不是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笑脸相迎的?
所以说啊,何必要争论呢?
坐下来打打叶子牌,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岂不美哉?又何必要把我无心的一席话放在火堆上烤?
仙国人何苦为难仙国人?
城主宴散席后,陈无尤跟着老爹陈承祯回到家中。
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正进行着大量丰富的心理活动。
刚进院子,老爹陈承祯似乎看出他的魂不守舍。
“过会来我房间,老爹有点事要和你说。”
没有等过会,陈无尤直接去了他老爹的房间。
“崽啊,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你简单的‘拈花挥剑’会被他们引申改变成那副模样?还有我和你老泰山为何让你也参与这次城主宴。”
陈承祯难得一次地语重心长道。
闻言,陈无尤挑了挑眉,痞痞地回到道:“还不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自从始皇在军中推行巡学处,每有闲时总有先生大儒给兵卒讲经叙典,或者普及一些基础文化常识…从今天的论斗来看,表面上是势均力敌,实则文臣已败得一塌糊涂,居然被武蛮子这样撵着打,可是给我辈读书人丢人了……”
“你个臭小子可还真敢讲!”
老爹陈承祯笑着打了陈无尤的脑袋一下,继续讲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就净扯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次陈无尤选择沉默,而没有再次出卖大师兄。
“你现在不仅是北宗镇副都督陈承祯的儿子,还是现任榕城城主、未来南宗镇大都督公孙青云的女婿,还是昆仑寒山的传人……”
“行了,老爹别把我的名号全念完了,这里就我们两个,别炫了。”面对这样的老爹,陈无尤也很无奈。
“习惯了,一时不好改…就是这样的你,足以成为两大派系官员们所争夺的政治资源,他们都想拉拢你。”
“我什么好值得拉拢的?”
陈无尤疑惑道。
难道他们看出我内秀的本质?
这可不行,太张扬可是活不到百年后,找大师兄复仇的时候的啊。
陈无尤浮想联翩,但老爹的话无情地击碎了他的美梦。
“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我们。如果不是我们知道你在城主宴上的那番话,是你现场编的,估计也会和他们想的一样,觉得这是我们帮你写的稿子,然后你背出来的。”
陈无尤:……
难怪当时的空气突然安静,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老爹慈爱地笑着摸了摸陈无尤的头,“其实你那时候说的还是挺不错的,至少老爹看到了你的成长,看来你在昆仑没有白学。”
“成长?”
陈无尤可没看出自己有什么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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