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墨的脸色像结了冰,眼底流淌着极其厌恶的情绪,丝毫没有怜悯同情可言,“舅妈,别装了,舅舅在世时,据我所知,你可没少给他买意外保险,够你们母子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女人忽然不哭不闹了,直起身来像个泼妇一般,“你舅舅是一家之主,我担心他才买的,照你这么说还是我蓄谋已久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女人明明是长辈,可单墨根本没把她当一回事,周身张扬着让人不敢亲近的阴戾狂霸气势。“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舅舅平时在公司没少帮衬你,现在他走了,你居然过河拆桥,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呵,单墨眼睛似鹰眸般锐利,只需看一眼,便让人的双腿软了下去,“我能让你在这里叫嚣就是对你最大的容忍了,舅舅之前暗地里从公司挪用了多少资产,我这里可是白纸黑字记录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想受牵连,我劝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否则,休怪我不念最后一点情面。”

女人狼狈的拾起手提包,“你给我等着,不要以为我怕你,说不过你,我还不信没人治不了你。”单墨不以为然,普天之下,能让他低头的人少之又少。

宋词誓言不查出真相誓不罢休,管你这墨天是什么龙潭虎穴,她今儿还真得闯一闯了。望着远处打扫清洁的人员,顿生一计,转手就将自己的记者证扔了。穿行在花丛中找来找去。

“姑娘,你找什么呢?”宋词狼狈的拂去额间的汗珠,哭丧着脸说,“我找不到我的工作证了,阿姨,你在打扫的时候有看到吗?”

“你是新来的吧,别急,这证件丢了好办,你去找你领导签个字,去人事那里补办一张就可以了。”一听说这么麻烦,宋词当场急哭了眼,这见人见事多了,她这装可怜的功夫也算是收放自如了。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起来了?”看着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姑娘,保洁大妈一时慌张起来。

“阿姨,你不知道,我来公司上班才一个月,已经弄丢过一次工作证了,和我一起进公司的人长得都比我好看又能干,要是被我的上级知道我这么粗心,一定连这个月的试用期都过不了就卷铺盖走人了。”

“哎哟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里的高层有几个是出了名不好惹的主,你这是在哪个手下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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