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的原因，竟然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了。宋七微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太闲了，才会有这样想法。
“你来了。”感觉到有人靠近，顾以南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看清是宋七微之后，他就无比的愉悦。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宋七微没接话，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人，他这么一句你来了，宋七微要是回一句“是，我来了。”那得多尴尬，演琼瑶剧呢？但不说话也很尴尬，就两人看着对方，很奇怪的状态。秘书进来倒了一杯水，又出去了。宋七微倒是挺期待那个秘书会说点什么的，但人家就这么默默的走了。宋七微有些尴尬，眼睛也不知往哪放。
“来了就准备这么站着，不说话？”顾以南好笑的问。他自然是知道她尴尬的，自己装疯买傻被人发现了，现在还要站在人家面前。
“我有事问你。”宋七微说，声音很小，顾以南还是听见了，他两眼放光看着她，现在他并不担心宋七微会突然离去，因为没有找到季云凡之前，她还是需要他们的。
“你说。”
“季云凡，他找你做什么？”
顾以南早就猜到宋七微会来问关于季云凡的事情，但是他不明白宋七微那么肯定是季云凡找他，而不是他找季云凡。宋七微逻辑很奇怪，顾以南一直都知道，有时候明知这事是不对的，但是就是找不出理由来反驳。顾以南也没打算隐瞒她，只不过她不问，他就会不说。
“他现在叫叶辰，应该是一个新的身份。A市最近不是新出了一家叫凡深的公司吗？就是他的。而且这个公司很快占了大半个A市。我和苏浅也是为了这事情而来的。”顾以南说，“他找我是为了合作，他想瓜分市场。我想他是资金不足所以才想找我一起的。”
宋七微也没多问，看顾以南这么坦诚的份上，也不觉得他会说假话，“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没说，我也没问。”顾以南说，“不过你可以去凡深试试。”
那句你还想着莫深堔没死，这句话顾以南想问，却说不出口。没有亲眼见到尸体，宋七微怎么都不相信。宋七微没有去凡深，而是去A市的拘留所，李维关在里面，也看不出情绪。他好像对这个牢房并没有多大感觉，该吃吃，该睡睡，丝毫不影响。
宋七微本来想要问点什么，但看他这样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是抱着试试心态问了一句：“你最后一次见莫深堔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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