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卷子下,文子拿着笔写着,他不知道一生要用多少笔墨去填写空白,但他本就空白无力。在爷爷的教育中,学习并不让他快乐,这种不快乐,从小就养成了。暴力,尖酸,恐惧,控制……种种贬义词都深陷于一种思维中,让他不敢多做考虑,除了哭泣。他反感,想反抗于这种情绪之中,但年龄的悬殊,拉开了这种差距。

爷爷经历过一场革命,说他经历的过苦难比文子要多。在人生阅历中,更是懂得为人处世。他觉得自己没能读完一生书而感到遗憾,觉得文子懵懂无知,于是在压迫中不断加深这种快乐。把自己的思维强压进了他的思想中,所以文子的童年真的只剩下痛觉最为显眼。

可能文子在搬来学校后,他是感到最幸福的时候。比起以往的整日约束,让有了松懈之余,偷着高兴。可麻木又油然而生,让人分不清该如何是好。没人能恰恰好的将人性居中化,于是只能走向一个极端,殊不知又成了一种循环往复。

“下雪了。”涛子拉了拉文子的袖角。

文子将思绪打乱。从而空洞的看着窗外。光亮中,小小的颗粒,在早晨中打散目光,汇聚成了白白的世间。这里是南方,竟然也开始下起了雪。

原来长长的一生,雪早已踏足了我们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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