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老人家的表现,像是一个长辈对后人的担忧,武安国猜想到:他应该是有家人在锦帆贼里面吧!

经过方才之事,两人都没了继续谈话的欲望,武安国走到船头,典韦立在一旁,看着来来往往的水鸟。

吹着湿湿的风,倦意袭来,武安国便坐在夹板之上睡了起来。

朦胧之间,他感觉到有人在耳旁说话,睁开双眼,看到典韦在急切地叫唤他,还没开始询问,他就已经知道了问题所在。

远方有一艘艘船只并排而来,每一艘船只的上面都竖有一扇骷髅头旗帜,像极了印象之中的海盗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们也是刚发现不久,不知道对方有何意。”

“走!去问问船家。”

面对着往这而来的大船,载着武安国他们的这一方船家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像是曾经见过不少的样子。

“船家,这些是何方势力?”

“将军,你没有欺骗我吧?”

“你这是何意?”

“往这儿来的船只的主人就是锦帆贼!”

不应该的呀!甘宁就算是不投效于我,也没有必要阻拦我离开才是,这是为什么呢?

他苦思而不得其解。

在双方船只相隔不远处时,停了下来,谁都没有再前进一步,谈话的时间到了。

先礼后兵,如果今天没有谈妥,很有可能,他和军队就会遭受到不可弥补的创伤。

“武安国?武安国在哪里?我家老大有请!”

换作是在陆地之上,他无惧甘宁的锦帆贼,而在这江河之中,手下的旱鸭子太多,比是比不上他们的,想一想,站在船上都会眩晕的士兵,又怎么能与人交战?

憋屈!

以后,我要称霸水陆两地,定然不让今天的事情再次出现,再也不允许!

而现在,武安国是很无奈,只能够是过去甘宁那边,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他。

“放心!我们和他也就唯有那一晚是有过交集,不会有事情的。”

这一次,甘宁没有额外要求是让武安国一个人过去,所以,典韦不管怎么说,他也要跟随着武安国过去。

踏上甘宁派来迎接的小船,他们摇摇晃晃地来到了主船之上。

刚一上船,武安国就气冲冲地向着甘宁吼道:“甘宁,你这是何意?”

喊他字,是给他面子;现在是不需要那么客气,武安国直呼其名,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谁知,甘宁更是生气,同样是大声吼道:“你TM喊个鬼,我还想要问你呢!你捉着我的父亲干什么?”

这下子,武安国就迷茫了,他什么时候捉过人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甘宁的拳头就打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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