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血迹,杂乱的树枝带着粘稠的液体,参差不齐的白毛附着条状的布带物,白色的面具画着诡异的图案,约估一米四的身影像是弯着腰一点一点接近猎物。大榔头将榔头扛在肩上,双手紧紧握着,悄无声息地一步步向那棵树靠近。瘦高男人则是脸色苍白呆站在原地,他可没有大榔头的胆气。
凯文将魔力释放到手中,左手向面具注入光元素,右手则在低声吟唱下汇聚出一个鹅卵石状的银白光体。
淡淡的荧光从树后偷溜出来,大榔头的额头上低落豆大的汗珠,紧了紧握榔头的手。男人脸色更难看了苍白得像张白纸。
混蛋,大榔头不是说魔兽只在黑森林内圈,见鬼,难不成这破地方还有魔法师不成?
大榔头刚探出脑袋,立马转身往回跑。“快跑,外来者,那是魔鬼!魔鬼,黑森林里有魔鬼!”大榔头差点连榔头都拿不稳,喊了一声便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黑森林,留下瘦高男人惶恐不安地坐在原地。
“带上我啊,大榔头,我有钱我给你钱。”然而没有人回应他,刚刚升起的安全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吗?谁来救救我,我很有钱的。”然而寂静的黑森林外围连魔兽都没有更别说人了。发着白色亮光的人影探出脑袋,“不,救……”他只来得及呐喊一声便昏死过去,淡黄色的液体流了满地都是。
凯文摸了摸昏沉的脑袋,有点不明所以:“奇怪人呢,怎么等了半天都没见到有人过来,这是……”凯文凑上前,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他捏住了鼻子借着淡淡的月光,他认出了这个人:“这不是白天跟马尔塔大婶吵架的那人嘛,原来刚刚是他跟大榔头商量怎么对付大婶。”
“那么他就是坏人了,师父说过无趣的仁慈是没有必要的。那么。”凯文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
第二天,白天的黑窟的大道上。
瘦高男人悠悠转醒:“这是哪里来着,头好痛,发生了什么来着。”男人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木桩上,身上只穿着沾满不明液体的裤子,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越来越多。
“我赌十个铜币,这个外来者绝对是被‘大皮鞋’整的,说不定昨天晚上他是在‘大皮鞋’的房间过的,嘿嘿。”
“放屁,弄成这样肯定是没钱还去了红街,我赌一个银币。”
“都别猜了,妈的,不懂装懂。老子昨天看到他堵在马尔塔烂窝前被赶跑了,怕不是想爬上马尔塔的床,却没成想人家根本看不上他,被整了吧。”
“马尔塔?这年头还有人口味这么重。”
“啧啧,我要是有一个铜子就去红街了,不比这强啊。”
“看他这么瘦,该不是那个啥吧。”
“真要是这样,也难怪了,男人那里没点自信,然后想找上马尔塔,却没成想搞成这样,嘿嘿。”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啊。”一个路过的老人摸了摸胡子。
……
该死的,究竟是谁干的。男人气的咬牙切齿。
男人大喊道:“谁过来给我解开绳子,我给他一个银币。”周围的人没一个理他的。
老人摸了摸胡子,实在有点看不过去,结果闻到一股尿骚味“难怪没人理你,你看你多大人了还尿裤子。”男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是被揍得还是气的。
不过老人依旧上前帮他解开了,男人摸了摸口袋一个铜子都没有,场面变得更加尴尬了。
“老水手,你看都不用看,就他这样有个卵子钱啊,他要是有钱还用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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