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时候不见的?”莫非墨大步往书房走,听不出什么语气,后边跟着的棍子和刀疤大气儿不敢出,恨不得钻地缝里。
他们把人看丢,这小命儿估计也活不长了。
“回墨爷,我跟刀疤是一直在地牢守着的,这人,”棍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刀疤,“应该是有外边儿的帮忙。”他顿了顿,“少爷来过一趟地牢。少爷离开之后,我们再去查牢房,那姓应的已经不见了。只发现这个。”棍子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刀疤,示意他上前。
刀疤手里拿出一块变形了的铜质锁头,上前一步双手拿给莫非墨过目。
锁头已经被融化到变形,手中是凝结成固体的一团看不出形状的废铜。莫非墨接过锁头,呲了一声,这锁还是有些烫的。
他冷哼一声,对进来上茶水的阿平说,“找人守着卧室,不要放人进去。”
阿平回了声是墨爷,然后退下了。莫非墨随手将锁头扔到书房的抽屉里,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不说话。棍子刀疤就在那立着,也不敢走。
“墨爷您放心,”棍子眼神凶狠了几度,他舞了舞手里那根黑色的棍子,“那小子跑不了多远,我们就是翻个底儿朝天也把他给您抓回来。”
“让他逃。“莫非墨淡淡道,他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棍子本来想问为什么,最后还是应了一声是,他们墨爷从来说一不二,这事儿肯定也是有了打算的。
“把那女人看好。”
棍子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墨爷指的是和应冲锋一起抓到的女人。他们俩是分开关的,这女人还在牢里,应冲锋肯定会回来找。
“是墨爷。”
莫非墨挥了挥手,棍子鞠了一躬便一手提着棍子,一手拽着刀疤出去了。
等到了地牢,棍子可算长舒一口气儿,拍了拍刀疤的肩,颇有感慨,“老刀,把那女人看好了。”
刀疤就那么面无表情看着他,意思是,用你说?
“得,他娘的姓应的今儿逃了算我倒霉,再让我抓到绝对乱棒给他打残!”棍子轮了轮那不离手的长家伙,哼了一声,径直到地牢那茅厕去了。
别墅另一边的侧门外,两个男人在阴影中低声对话。
“焦蔓裳呢?”
“谁?哦……那个女人?在她……该在的地方。”一道妖孽的声音响起。
“没有她,我不会走的。”温润的嗓音依然那么从容不迫。
“由不得你。”程凡抓住应冲锋的衣领,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贴近了他的脸说道。“别忘了你要做的事,最好让我高高兴兴的,不然,哼。”
程凡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是要拿焦蔓裳做人质了。
“那文笑笑?”
“文——你也惦记着那个小丫头?”程凡映着月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你知道她在哪?”应冲锋深如湖底的风眸中浮出一丝亮光。
程凡低低笑出声,歪着头看着面前衣衫破烂却仍然风度翩翩的男人。
“她现在啊,过得比你好。”程凡眼中是狡黠的笑意,“至于在哪儿,你找不到就是了。”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
“他娘的赶紧走。”程凡不耐烦地推开他,应冲锋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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