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智见马车冲到跟前,双脚一弹,一招白鹤冲天,腾空跃起,又轻轻落下来,还未踏到车时,凭空一掌,将那侍卫打下马车,自己落向马车的座驾。
谁知,原智一心只在夺取马车上,却把自己的两只小腿是刚刚接住还没有痊愈给忘了。在监狱里打死沙洪浩,一路走来,已经受到损伤,这次腾空而起,全凭小腿的弹力,因此,就在双脚点住座驾的一霎那,一阵钻心的疼痛,将原智痛昏过去,跌下马车,仰在地上,人事不省。
那马受了惊吓,站立起来,把车子掀翻,车子倒地,散了架,车内的牛文华和雪梅滚出马车。那马掀翻车子,然后疯跑而去,牛文华和雪梅好在没有伤着,不过吓得脸色铁青。雪梅一骨碌爬起,一面扶起牛文华,一面埋怨那侍卫:“是怎么赶车的?要谋杀我们啊。”雪梅怒视侍卫。
侍卫虽被打下车,但伤并不重,原智意在夺车,无心伤人。侍卫被打下车后,心里是怒火万丈,跌地后立刻跳起,拔出钢刀要去追赶,那晓得夺车之人跌死在路上,又见马车翻了,牛文华和雪梅跌出马车,又是大吃一惊,主人要他保护他的妹妹,现在马车翻了,不知伤得如何,急忙把刀一丢,也不去理会原智,救护小姐要紧。
侍卫却被雪梅推开,谁要你来搀扶,雪梅说话很戗,显然,马车翻了,很是不满。
牛文华更是焦急万分,没有马车,怎么去兵部大牢?怎么去保护原智?而更担心的念头也随之泛起,“好好的,马车怎么会翻呢?”长山岭的一幕,立刻展现在眼前,哥哥的侍卫,竟然是狂沙帮的五当家,一枪挑下她哥哥,那是亲眼目睹的,要是这侍卫也是??????牛文华紧张起来,惊恐地盯着那侍卫,心里惶惶不安。
侍卫不知原委,被牛文华盯着,有些惶恐,连忙解释说:“小姐,都是他!”侍卫指指路上昏死过去的原智,我好好的在赶车,谁知他突然跳上来要夺我们的车,我与他争斗起来,那马受了惊吓才把车子掀翻的,好在小姐洪福齐天,没有受伤,那小子已被我打死,现在安全了,侍卫说得头头是道,像煞有噶事,造起谣来,草稿都不用打。
雪梅听说躺在地上的人是来夺车的,便怒冲冲地走到原智身边,抬起脚就踢,却感到有点面熟,仔细一看,急忙惊呼,“小姐快来,小姐快来,他,他,他??????”雪梅已经认出来了,只是一时心急,说不明白。
“什么他他他的,他是谁?”牛文华来到雪梅身旁,顺着雪梅的手指一看,还真的是他。她怕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细细看看,这回看清楚了,“原大哥!”牛文华慌忙扑过去,不过,凭侍卫的能量要打死原智,似乎不太可能,但原智确确实实躺在路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了,扑在原智的身上,抓着他的两只手臂,哭着喊着摇着,“原大哥,你醒醒啊,原大哥,你醒醒啊!”牛文华真是悲苦交加,自己十八岁了,情窦初开,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却就这么死了,越想越苦,越想越悲,索性嚎啕大哭,要把自己的相思之苦都哭出来。
牛文华的哭喊声把原智从昏迷中喊醒过来,原智睁开眼睛,看到在哭喊他的竟是赠他银两的小青年,一骨碌坐起,“怎么是你?”原智十分惊愕,会在这里碰到赠银的小青年,真是意想不到。
他不告而别,离开长山岭,曾想过到紫岩郡后,去找他们。才知到了紫岩郡,还没有住下就与康达交上手,后来又不明不白坐了监牢,本想夺辆马车,赶到紫岩郡,先夺了大将军,再把陈树生就是狂沙帮的四当家报告牛雄,好让他除掉内奸,谁知,自己被痛昏过去,醒来却碰到了赠银小青年。
牛文华突然见原智醒来,真是又惊又喜,又悲又苦,一只小粉拳轻轻地打着原智的肩膀,你没死啊,你没死啊。牛文华悲喜交集,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怎么?你要我死啊。”原智开了句玩笑,对着不太熟悉的人说玩笑话,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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