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樊栀没收了樊耘房间里的那些杂志,又把他爱不释手的收音机收走。
樊耘依依不舍地看着暴君樊栀收走他的挚爱,敢怒不敢言。
曾庆玲倒是满心欢喜。她这混儿子,她治不了。没想到一物降一物,隔壁的坏丫头竟然能把他给治得服服帖帖。
樊栀收走杂志和收音机后还给樊耘留下两页的英文单词让他背诵,临睡前她会过来检查,他没记住就不准睡。
樊耘这才奋起反抗,“阮宁栀,我不干!你之前带着我一起逃学,一起出去浪的时候,可没说过到后面要逼我学习,逼我考大学!”
樊栀一个狠厉目光甩过来,也不说废话,直接质问他,“你到底干不干?”
樊耘也不知道为啥,眼前的“阮宁栀”一发威,他就忍不住认怂,多一个字都不敢说。
可到底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乖乖地听话,他小声地嘟囔着,“你有病,还非逼着我和你一起病!老子是上辈子欠你了吗?”
人却不自觉地收起樊栀留下的作业,窝进房间里面藏着。
樊栀心想,是你欠了上辈子的我。
一旁的曾庆玲这会是彻底地相信樊栀是真心想和樊耘一起考大学。她面带笑容地对樊栀说道,“宁栀,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点?我给你做好,你直接到学校门口的早点摊那里找我拿。”
樊栀笑了。
她说,“阿姨,你做的招牌奶黄包我最爱吃了。以后我每天跟你买奶黄包。”
听到这话,曾庆玲脸上笑意更深,她现在看樊栀,是越看越喜欢。
樊耘以前老嫌她做的包子不好吃,这不,隔壁那嘴刁的丫头都说她做的包子好吃,还要每天跟她买。
——
樊栀回到隔壁301的家也没闲着。
她拿出樊耘刚刚做的那一套试卷出来,一张张地分析整理,根据樊耘的知识点强弱整理出有针对性的辅导方案。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
这个陌生的家静悄悄的,原主阮宁栀的爸妈竟然还未回家。
是上班上到这么晚吗?
樊栀挑了一套顺眼一点的睡衣进了卫生间,还没开水龙头,外面忽然响起了开门声。
樊栀想着原主的爸妈既然回来,第一次见面,她应该表现得好一点,至少得洗个澡,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便没有第一时间从卫生间出来。
然后她便听到一把尖锐的女人声音在客厅响起,“阮文强,你刚才为什么要在我的同事面前说那种话,你难道就不能稍微维护一下我的面子?”
另外一把男人声音响起,“我已经足够给你面子了,下了班就赶去你的饭局,穿得体面,表现得也体面大方,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那把尖锐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对,这就是你所谓的丈夫的义务!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问你关于我的那些问题,你总说不知道,甚至连我喜欢吃什么身上穿的是什么牌子,你都说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我?”
男人那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我难道还需要为你去控制别人的想法吗?恕我没那样的本事。”
开门声再次响起,女人尖声问,“你去哪里?!”
男人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那我就回厂里的宿舍睡。”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樊栀躲在卫生间里,处境颇为尴尬。无意中偷听了夫妻俩吵架的内容,还真是让人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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