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了一个包裹,估摸着是网上买的什么东西到了,拆开包裹最上面是一个白色的信封下面是用报纸包着。我把报纸一层层打开还在回忆自己买了什么易碎品,结果打开以后里面的东西你绝对想不到”
“不会是毒萝寄给你的吧,她给你寄死老鼠了?”我猜
花姐“呵,是一个破烂娃娃,一枚铜钱,还有一块布上面有暗黑色的像血一凝固的玩意”
我“额,没想到挺重口的”
花姐“这些个肯定是是毒萝寄的还以为这些天她反省了,没想到憋着坏,那个信封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里面装了啥”我问
花姐“一沓写着脏话的纸,拆信封的时候还好我用的剪刀,你知道么信封封口处居然夹着刀片要是用手绝对会被划到!”
“这小孩,挺毒啊”我感叹
“当时真的是气炸了”花姐继续道:“我直接把这些拍了照发给凌乾和小白,毒萝已经拉黑了。凌乾很快就回复怎么了,我直接告诉他这是毒萝寄的并且质问他不是找毒萝谈过了么,这就是谈的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照片的内容镇住了,凌乾有点难以置信说自己确实已经找她谈过,误会已经解开了。你说说,要是误会解开了毒萝还能给我寄刀片?凌乾也说他再去找毒萝谈谈”
“其实凌乾对别人这么好的时候我很不开心,这是个有毒的游戏你对别人这么好,给包团给买买买人家怎么可能会不多想,会没有小心思。”花姐挺无奈的。
“那你和他说你的想法呀”我回答
“说了啊,可是并没有用,他觉得对朋友徒弟好都是应该的啊”
“那然后呢”
yy里的那一端只听到花姐咽了下口水,再次开口语气有些不一样了似乎还带着颤抖。
“那,那个毒萝把鬼寄来了”
以下是来自花姐的自述:
拿到那个快递盒的时候我报警了,毒萝寄件的地址并不在这个省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警察来了对这种情形似乎是有些无可奈何。警察走了以后我就把这些东西打包扔去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老式小区,学校里的宿舍人太多了就和一个朋友就在外面租了房子。教师宿舍在学校里面租金很贵,于是我们在学校附近的老式小区租了个两室一厅。学校地理位置很偏原来是城中村,因为几所大学建在了这儿才开始慢慢发展起来,那个小区挺方便的出了大门不远处就有小吃街。但是也有所有老式小区都有的通病,一个是路灯和楼道的照明常年是坏的,一个是隔音效果差。
小区里本来是有路灯和楼道声控的,但是楼道的灯早就坏了也没有人来修,路灯也就剩下那么淅淅沥沥的几盏晚上很昏暗。大学城附近的治安也比较一般所以平日里要么是和室友结伴回去要么天黑之前就会回家。
拿到快递的那天是我下课回去的时候,等警察处理完天都黑了。室友和朋友出去了不在家,我实在不想把那些个瘆得慌的东西留在家里过夜,就准备去小区垃圾站把那些东西扔掉。
虽然天黑了楼道里也没灯不过我碰到这种事也是一肚子气,害怕的情绪都靠边站。扔完垃圾回去出租屋,当我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刚刚出门的时候我明明锁好门,出门的时候怕门没有关好我都会拉一拉门把手确认。打开大门客厅的灯关着,我走的匆忙客厅的灯原本并没有关。站在门口我一时间有点不敢进去,站了一会儿屋里没动静,楼道里很暗在外面一直站着也不是办法。
这一下,之前的怒火已经去了七七八八,难道是毒萝寄过来的真的有些什么?还是有小偷?不论是哪一种可能,冒然进去都有危险。正在我犹豫进不进屋的时候“啪”的一声轻响,客厅的白炽灯亮了。
室友站在客厅望着我:“你站门口怎么不进来,刚刚听到门口有响声半天没人进来还以为有小偷撬门”
看到是室友,我心里安定下来,埋怨她:“你进门不关大门,贼不偷你偷谁”
“哎,怎么可能”她辩解“我明明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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