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时辰,流萤悠悠走到觉非房外,里面传来宋廷的声音。

“就他们说的一句话,我们什么都查不到,那村压根没那户人家,周边的村落也打听过了,没有任何线索。”

“知道了,下去吧。”

宋廷一出来关上门便看见了流萤。“你怎么来了,找宫上吗?什么事先和我说。”

紧闭的房门里传来了觉非的声音,“宋廷你先下去,是我找她有事。”

宋廷只好道是,看着流萤一种“宫上到底有什么和你说的”神情走开了。

流萤推开房门,穿过珠纱帘,觉非正在拿着一本书在书桌前看,见她停在帘下,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离我这么远做甚?过来坐下,我给你看看。”

闻言,流萤依照指示坐了下来。

“张口。”

觉非细细看了流萤的喉中,并无异常,眼神又掠过她一颗颗洁白整齐的小齿贝,再到那粉色若有若无的双唇,神情未变,只是眉头越皱越紧,伸手抚摸上她细细白皙的脖子。

“都无异样。你怎么不看着我,我按你哪里疼了不舒服了你得告诉我才是。”

咽喉是敏感的命脉之一,莫说要流萤看着他,现在的流萤就是在强制自己放松莫出手伤了他。

摩挲了好一阵觉非又把手指探入了流萤耳后,流萤一时如遭电击,心脏又要发作。

“这后面有好几个穴位,到时我用银针试试,看看是否还有余毒未清,让你说不了话。”说完便起身离开。

“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你明日这个时辰再来,我们施针试试。”

觉非说完,只觉一阵风过,流萤无影无踪。

“跑得真快,不急,时日还长着呢。”

房梁上一只七彩小壁虎瞪着大眼,飞虫从它旁边飞过都没去吃一口。

晚饭过后,宋廷在走廊上拦下了流萤,一边询问,一边绕着流萤转。

“宫上是亲自给你治哑病吧?你还真是命好,多少新弟子和宫上连话都没说一句呢!不过我告诉你,宫上的贴心贴身的人是我,别以为你一个脉都还不会把的能把我的位置抢了去!”

原来这宋廷是担心自己的“御前”地位不保,特地来下马威。

在宋廷碎碎念的时候,流萤脑子里却思绪流转。自己虽然许久许久未出洞府,好歹活了这么些年岁,接触的男性不在少数,与自己父尊、族人亲昵肢体接触也试过,没有人给过她像这两天的感觉。难道尘世不同?

想完便伸手抓住宋廷的手,眼睛默默望向他。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嗯?没有感觉,什么都没有?

流萤放下宋廷的手,叹了一口气,走开了,留下脸涨红的宋廷痴痴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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