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来,虽然这样可能会让卫心很尴尬。

“你们在一起时他给了你很多财产?”

卫心摇头,“只有一辆车和一套房子是在我名下,别的都是衣服首饰之类的。不过衣服首饰也很贵,衣服都是一线大牌,还有高定。首饰基本几十万这种价位的,几百万的有几个,千万级的也有一个。”

“这还不够?”刘畅咂舌。

“我们分手时衣服首饰我都没带走。衣服包包之类的保姆处理了,估计保姆拿去卖二手的了,一线品牌卖二手的也很多人要。首饰之类的倒是还在,这些我本来就放保险箱了,一直没动过。”

“他不让你带走?”

“不是,他本来是想都给我带走的,我没要。”

“你这清高可真值钱。”刘畅感叹。

“哪里是清高,分手了我还拿着他的东西算怎么回事?”卫心好笑。

“因为你不要他的钱所以他对你念念不忘?”刘畅猜测。

“你呀,少看点电视。哪个男人这么脑残?两人分手不互相捅刀子都不错了,还因为钱觉得对方清高?那不叫清高,叫脑残。”

“这样啊?”刘畅明显不认同。

“你以前谈过几次?”卫心转移话题,两人观念不一样,没必要争个对错,朋友相处,求同存异便好。

“第一个是高中同学。高中开始恋爱,大学没在一个城市,我在上海他在南京,因为异地恋总是吵架,他说他没安全感,他没有,难道我就有了?他要我给他证明对他的感情,我傻乎乎的就给了。其实感情到了要靠身体的地步,说明本身就已经穷途末路。果然虽然我们做了,但没多久还是分了。”

“我们学校也很多人追我,分手后有人追,我就跟有好感的在一起了。在一起没多久就提出那个,我当时已经不是处,没做过没啥感觉,做过后就会有需求就答应了。不过我知道保护自己,我还是个学生不能怀孕,所以一直坚持戴套。但是男人嘛,只顾着自己爽,不肯带,他不带我就不肯做,他没办法表面上答应了,却偷偷中途把套取下来,一开始我没发现,多几次后发现了。好险没有怀孕。这种人人品不行,果断分手。”

“后来又谈了几个,也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分手了。本科阶段谈了四五个吧,基本都睡过。”

“后来我考了本校的研究生,研究生跟本科不同,老板会在校外接项目,让我们跟着做,于是我认识了前男友,就是一废物,就叫他废物吧。”

研究生一般都把导师称为老板。

“废物自己创业,有个项目和我们老板合作,当时我协助老板,就这样认识了。他当时也才28岁,就有了自己的公司,看起来人模狗样,一副精英的派头。他追我,我当时也才23岁,看见这么个精英男追自己还沾沾自喜呢,觉得自己有魅力。”

“在一起后才知道所谓公司就是个不到二十人的小公司,办公楼也是租的,在上海连个房子都没有。我当时也是脑子进水,觉得就算不是绩优股也是个潜力股,而且我家也就是一般的小康家庭,真找太好的也怕自己d不住。”

“他说我以后是公司老板娘要熟悉公司业务,经常要我去他公司帮忙,妈的,就是把老娘当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老娘白天给他处理公司的事,晚上给他解决生理需求。他本来还要我做饭给他吃,可是老娘在家也是娇养的独生女,碗都没洗过,哪里会做饭。我要上课,要帮老板做项目,还要去他公司帮忙,哪有那个美国时间给他做饭。”

刘畅确实气狠了,平时一向以淑女自居的也自称老娘。平复下心情,刘畅继续讲。

“因为我不做饭,他抱怨我不贤惠,不过是以玩笑的语气,我也没当真,想想,真他妈傻,免费保姆还得陪床。”刘畅脾气又上来。

“这种事你也爽到了,也不算亏,而且主要出力的是男人。”卫心赶紧安慰她。

“也是,他床功不错,也是个帅哥,我也爽到了,不算亏。”刘畅想想也笑了。

“这些也都没啥,哪个创业初期的夫妻不是这么过来的,虽然我们当时没结婚,但是我确实是打算嫁给他的,他也说等我毕业就结婚。他有时不肯戴套我也没强求,我想着反正要结婚,早点生孩子也好。”

“你就那么确定他一定会娶你?”卫心不明白。

“他当时把财务也给我管着,虽然账上没什么钱。他们小公司,资金往来不大。”

卫心点点头。

“他公司小,生意也一般,只能算勉强维持公司的周转吧,经常求爷爷告奶奶的拉生意,所以应酬特别多。他喜欢带着我,我只要有时间就陪他去,有时会被别人占点言语上的便宜。我不高兴,也不好当场发作。事后他都会给我道歉,说因为他让我受委屈了。”

“这些也就算了,我只当给自家公司奉献了,一点嘴巴上的便宜,我又没实际吃亏。直到后来,有一次,有个老板看上我,他居然把我灌醉送到那人床上去了。他妈的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他还算是个男人?就一个废物。”刘畅气极。

卫心拍拍她的背,安抚她。刘畅平静下来后继续讲。

“幸亏那个男人算个君子,他看我喝醉了并没有动我。我醒来后告诉我真相,要我聪明点,不要被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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