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1点,卫家大门被敲响,卫家虽然是住小区,但是农村小镇上的小区安保并不严,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随意出入。

卫母在上海,老家的房子只有卫父和卫心。卫父已经睡着,卫心刚回来,正在床上辗转反侧呢,门被敲响,吃了一惊,心里一个念头升起不会是陈孚吧。她跳下床去开门,从猫眼看过去果然是陈孚。

卫心心怦怦直跳,不想开门,看陈孚举起手要再敲,她赶紧开门,把卫父吵醒要怎么办。

陈孚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卫心开门后赶紧闪身出去把门带上怕吵醒卫父。

“你来干嘛?”卫心冷着一张脸。

陈孚不理她推开门往里走,客厅一片漆黑只有卫心的房间亮着灯,陈孚直接往那个房间走,卫心跟在身后。

卫心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卫父被吵醒,“心心,谁啊?”

“没谁,别人敲错了。”

没等陈孚开口就被卫心捂住嘴巴,陈孚顺手抱住她,两人往房间走去。

进房后卫心把门反锁,陈孚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动作心里更加冒火,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卫心转身就落入陈孚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吻。她不敢挣扎,一墙之隔就是卫父,她不敢把卫父吵醒。陈孚知道她顾忌卫父,故意磨她,卫心每每受不住叫出声,声音不大在午夜却格外清晰。

这时卫父起来上厕所,听见女儿房里有声音,“心心,赶紧睡了,少看点电视。”

“知道了。”卫心憋出这句话,祈求的看着陈孚,陈孚压根不搭理她,又是一记有力的撞击,她死死咬住嘴巴才没发出声音。

之后卫心再没发出任何声音,陈孚怎么磨她都没用,最后她一口咬在陈孚肩膀上,总算是结束了。

“我户口本已经带过来了,明天把结婚证领了。”完事后陈孚把卫心拥在怀里和她咬耳朵。

“我们分开这段时间你总共睡过几个?”

“你也说了是分开?既然分手了,我跟谁上床跟你有什么关系?”

卫心气得推他,陈孚纹丝不动,卫心眼泪出来,陈孚不为所动,“卫心,一直是你要分手,是你主动离开我,现在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我身上。”

“是啊,我现在也不要你了,你还追过来干嘛?”

“你不要我?”陈孚挑眉。

卫心直觉不好,果然陈孚又翻身覆了上来,卫心无语,“不要了,都12点多了,睡了。”

“要不要?”陈孚动作更加放肆。

“要。”卫心求饶。

陈孚一笑,继续征伐。卫心推他,“哎,我都说了要了,你怎么还这样?”

“你说要,我当然得满足你。”

卫心无语凝噎,她为什么要和流氓讲道理。

早上卫父起床上班,厕所被人占据,他以为是卫心。

“心心,爸爸去上班了,你自己吃早餐。”

厕所里是陈孚,卫心在房里,如果卫心出声,声音肯定是从房里传来,如果不出声,卫父那里怎么交代。

卫心还在纠结呢,厕所门打开,一个陌生男人走出来,“爸,早。”

卫父一脸懵逼,一大早一个男人对着他喊爸,他儿子不长这样啊。仔细看了眼,陈孚,卫父在卫澄手机上见过陈孚的照片。

卫父心里五味陈杂,卫心一直没回来,虽然她说是因为买家办贷款,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她说什么信什么。他早跟卫涛联系了,卫涛都交代了,包括卫心发烧陈孚照顾她的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当时卫父心里酸涩难当,又喜又忧。卫父作为亲爹当然希望女儿能嫁心爱的男人,过得好一些,可是自家的条件完全没法给她提供庇护,哪天陈孚变心,自家完全没法保护女儿。

这时小舅子去上海,卫母想去看看,他没阻止。不过他没告诉卫母卫心又和陈孚在一起的事,他心里清楚,卫心陈孚的事情,他们当父母的贸然插手并不好。

他心里也在犹豫是不是真的让他们在一起。

卫母去上海后从来没说过卫心的事,卫父好笑,卫母还说他瞒着她,她自己不也一样。

结果昨天卫心回来了,卫父猜到两人估计又闹起来了,他心里叹口气,分了也好,没想到陈孚居然追到家里了。

卫心赶紧从床上蹦起来,“爸,我男朋友。”

“哦,昨晚上是他到了啊。”卫父语气平平。

“爸,你不是赶着上班吗?赶紧去啊,我自己招呼。”

卫心一身睡衣,陈孚也是一身睡衣,卫心身上的痕迹挡都挡不住,卫父哪里还有心思上班。

卫父虽然家境普通,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陈孚虽然一身睡衣,气质仪态却掩不住,绝非池中物。

“家里有客人,爸爸今天请假。”卫父很果断。

“不用,我自己招呼就行,您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们。”

“不用管?你昨天回来,晚上人就追过来了,你不应该跟爸爸解释解释?”

“爸,我们之前有点小矛盾,卫心一时气不过就回来了。这件事是我的错。”

“不要乱喊,我只有一个儿子。”卫父压根不接茬。

“一时气不过?卫心年后回来找工作,什么气不过要气这么久?”卫父可不好糊弄,更气自己闺女,明明分手了还跟人睡,要脸不要。

两人都讪讪不言语。

“赶紧把衣服换上吧。”真是伤眼睛。

卫心赶紧拉着陈孚回房换衣服。

陈孚穿着睡衣已经很显眼,此时换上正常衣服更是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两人换衣服的空挡卫母电话已经过来把事情大概讲了下,“陈孚到了没?”

“昨天晚上就到了,我今天早上才知道。”

“也好,不然你得睡不着了。我已经买好票,9点的飞机,一会回去。”

“不用了,你按原计划就行。让他们今天回上海。今年把婚礼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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