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晏和阴深年路走了一半时,阴深年突然开口道:

“世人皆说,临渊郡主有赤子之心,如今看来,连死人都不怕,赤子之心?扯淡!”

突然被怼的何卿晏:“……”这是理智回笼了?

“世说新语言语有载:梁国杨氏子九岁,甚聪惠。孔君平诣其父,父不在,乃呼儿出。为设果,果有杨梅。孔指以示儿曰:“此是君家果。”儿应声答曰:“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

说完,何卿晏停下脚步看着阴深年,嘴角上扬,“敢问,何如?”

阴深年闻言低笑一声,转身看着何卿晏道:“临渊郡主不愧为双珠之一,这口才可比阴深欢了。果非杨家果,雀非孔家雀,你非何卿晏!”

“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帮我。”

“凭什么?!”

“就凭果非杨家果,雀非孔家雀!还有你可别忘了,你父王和我父王如今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允亲王府没了,你明王府焉安在?”

“我和他是一个人,还有,周帝并没有要动允亲王府的意思,顶多算是让你去探探路,临渊郡主不必担心。”

阴深年低头覆在何卿晏耳畔低声说,姿势暧昧。

何卿晏嘴角一抽,推开阴深年,眼神冷了不少:“本郡主装疯卖傻可以,可前提是别人看不出来,明王世子您可就别装了,我看着恶心!”

也许之前周帝的确没有动允亲王府的意思,但如果苏怀柔脑子一方,死也要让允亲王府染一身骚呢?

顺水推舟这事谁都会做,唯独帝王做得最为顺手!

何卿晏愈想愈气急,怒视了一眼阴深年,也不管阴深年,提起裙摆往太和殿小跑过去。

阴深年捂着胸口向后踉跄了几步,黑夜中,突然发出低沉阴寒的笑来。

“何卿晏?呵呵呵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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