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刘漓一直没有露面,这让程毅略微有些担心。
当他赶到的时候,曾巧巧正在狂敲着酒窖的门。
“她在里面?”程毅皱起眉头,盯着那暗黑色的门。
曾巧巧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焦急地抓程毅的衣角,焦急地恳求:“小姐为了不被打扰,把门反锁了,早上叫她还有声音,这会儿怎么也不回话了。”
程毅听着话,眉头顿时蹙得更紧,神情也变得凝重。他让曾巧巧站到一边,随后提起一脚就踹在了门上,结果却纹丝未动。
他又向后退去几步增加冲力,几个助跑后整个侧身砸在了门上。
“哐”
门应声打开,程毅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刘漓,立马冲了进去。
曾巧巧哭嚷着拍着刘漓的肩膀叫着:“小姐,小姐”
程毅见她纹丝未动,俯身将她横抱起来阔步向外走去。他知道这个女人对酒的执着,却不曾想竟然执着到都不顾自己的身体。
不过还好,医生说她是劳累过度,所以昏睡了过去。
程毅盯着病床上那张安静地小脸,嘴角不禁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他相信,刘漓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她现在不过是困顿在固有的酿酒思想中,自己稍加点拨,新产品定会风靡。
由于他想的过于出神,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
“你怎么在这里?”
刘漓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毛毛的,霎时,整个人抓着被子坐了起来。
回过神的程毅即刻收回了笑容,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讲着:“你得庆幸,你在这里。新品的研发进度虽然紧迫,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你闯进了我的酒窖?”
刘漓顿时跳下床,自己写的材料和酿酒流程全放在桌面上,这家伙性情不定做事很绝,能会那么好心地送自己来医院?
程毅知道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于是起身向着刘漓走去。
刘漓不自在地向后退去两步,警惕地盯着程毅,他那饶有兴致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你要干什么?”
程毅抓住刘漓的胳膊,然后拽到自己的身边。
“你改良的酒,就像是现在的我们,一高一低,不过是表面上的变化。刚才,你醒来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是苛责的质问,我的表现又是什么?酒跟人一样,我要的是强烈的反差,正如女性跟男性在性格、品行内涵上的巨大冲突点,而这种冲突点,又不是矛与盾的关系,而是一种互相补充融合的关系,也可以说是互为依赖。”
他的目光很柔,甚至放着光芒,刘漓的心里顿时化作一汪春水。
不对!刘漓猛地抬起头,质问着:“你是不是偷看我的笔记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想要在选材、酿酒温度和提取原液上,都采用相反的技术,辛德瑞拉即便是通过自己的改良也是偏于烈性,在口中晕染后顺着食道向下流淌时,给人的是火热的感觉。
既然他想要的是情侣,那另一款就应该是用来与其相辅相成却又大相径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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