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混乱,让黄介筋皮力尽,临天亮的时候终于得以休息了一下。
可就在他刚刚在他的七夫人的床上躺下时,突然又被人叫醒了,他气得差点掀了桌子。
“又不是什么事?”
“相爷,那个如燕……自尽了。”门外的人压低声音,抖着说道。
黄介正在床边穿鞋子,此时动作突然一顿,随即动作又加快了起来,外面的人正不知道该不该离开时,门已经打开,“怎么回事?”
“相爷……”门口的走近几步,在他耳朵低语了几语,只见他脸露出怒容,想要发作,可最终却什么也没说,踩着重步,朝着地牢的走去。
阴雪澜昨天晚上压根没有睡觉,所以今天睡得格外的香,直到下午她才醒过来,不过她依然赖上床上没有动,只不过卓类却早就坐在她房间开始吃东西了。
她抱着着背子坐起来,“卓类,好歹你顾及一相男女授受不亲不亲吧?我在睡觉。”
“我顾及啊,所以我没有去春儿的房间啊。”卓类说道。
“……”阴雪澜抿嘴。
“行了,行了,你睡得够多了,快点,我来告诉你件事。”卓类跟她招手。
阴雪澜低头瞅瞅自己穿着的里衣,最后决定披着被子走下了床。
“你又发现了什么?”
今天凌晨回来后,卓类就把他在暗室里发现的东西给了她,的确是有用的东西,同时她也知道了颜漠轨似乎也在找什么,不过她暂时还没兴趣去知道,或者说经过了昨晚的事情,她是实打实地有点悚这个人了,那可真是个疯子啊。
“昨天晚上那个女刺客死了。”
阴雪澜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据说自杀,可是真相到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黄介倒是把那些客人都放了回来,就留了你。你看你这待遇,优于常人啊。”卓类看着被被子包裹的她,眼中似在嘲笑。
“有功夫嘲笑我,不如去提升自己的实力,第一回看到你那怂样,还真是没法看啊。”阴雪澜毫不客的怼回去。
卓类明显并不以为耻,“我可以肯定,整个大商朝再也找不到他这样的高手,就算是你的师父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天下第一,输在这样的人手里不丢人。”
“输了不丢人,安于现状可就丢人了。”阴雪澜看到桌耶就只有一块桂花糕了,赶紧抢来吃了。
“我看安于现状的人是你。怎么?相府住得太舒服了,真想常住啊?”
阴雪澜又喝了一口凉茶,才说道,“阴伯那边有消息吗?”
“中午的时候就接到了,准备妥当,不过咱们得称乱,正好后天就是武状元考试,咱们可以跟着一起凑个热闹。”
“嗯。”阴雪澜的手在被子里往腰部摸了摸,这可是他们出逃如出意外的保命符,甚至可以说是整个阴家的保命符。
“你说昨天的那粒花生米到底是谁丢的?”对于这件事,卓类还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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