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雪澜无语地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琉璃屋顶,然后慢慢地转头看黄介,她发现黄介似乎已经麻木,或者是内心正在算计着别的什么东西,他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多愤怒,倒是再次把皇后给气得够呛。
刚要发作,却被黄介给阻止,皇后这时看了阴雪澜一眼,沉默了,而这时,她又再次注意到一直被当做空气的那个宫妃。
“杨妃,你知道自己错哪了?”
那杨妃吓了一跳,跪了下去,“臣妾知罪。”可是她却不说出自己罪在哪里。
而这样一句话也可以被挑出错处,“你明知皇帝在此召见外臣,却跑到这里来,如此不守宫规,你说该是什么罪?”
皇后的声音突然沉冷下来,吓得杨妃突然哭嚎出来,“皇后娘娘,你不能这样做,我是皇上的妃子,你不能……”
啪
一声清脆的马掌,将杨扎的声音打没了,皇后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我不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
“行了,你后宫的事情去后宫处理。”黄介突然打断皇后,皇后这时抬头看向阴雪澜,似乎颜漠轨一走,她就成了空气。
阴雪澜在心里耸耸肩,心道:这黄家父女在这皇宫之内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似乎都像晨自己家一样,果然这夜天的天下已经快要成了黄家的了。
阴雪澜为那还未见到面的皇帝默哀一分钟,而后继续静静看戏。
但人家不想演给她看了,皇后冷冷对看了她一眼之后,命令两名宫女,“把人送到冷秋宫去,以后我不想再看到她。”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注定了这女子的一生,她似乎连问问皇帝走个形式都省了。
黄介似乎是有意让她看到他们黄家在这皇宫之中的一手遮天,并没有太过于阻止皇后,阴雪澜则像是很恭敬的站在那里,仿佛已经受到了警告,实则她正在昏昏欲睡。
“二公子,不如现在咱们去见皇上吧。”黄介这时走了过来,说道,他在阴雪澜面前与在颜漠轨面前完全是不一样的态度,这里的微笑,带着一种掌控,甚至还有一刀把,而阴家在于他来说也是一把利刃,握在他手里,好用,但握在别人手里时却是棘手,所以他必须确保这把刃在自己手里,如果不是,那么他只能在别人还没得到时毁了这把利刃。
阴雪澜抬起头来,似有些恍惚,而后慢慢点头,“有劳相爷了。”
黄介的嘴角僵了僵,心道:果然还是杀了好!
颜漠轨并没有着急出皇宫,这大商国的皇宫内院除了人之外,在景色方面还是很吸此他的,他打算多逛一会儿,然后顺道对大商皇帝来个突击会面。
海子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总能恰到好处的停在他的身后。
颜漠轨落在了一片湖中亭的琉璃瓦之上,他面对着如镜一般的湖面,轻笑着问海子,“你刚都来过这里吗?”
海子看看湖面,想了想,“来过。”
“那没发现这里的景色不错?”
“我不是来欣赏景色的。”
“那你是来干嘛的?”颜漠轨非常好奇的问。
海子看着他,慢慢地翻了个白眼,“来做本该你做的事。”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兀牙说他想要看看一本什么兵书来着,你找到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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