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鸢同意后魏湛就去处理婚嫁事宜,不计较事情经过,娶老婆自然要对老婆好,古代的嫁娶他也不清楚就回到悦来客栈向谭婉茹他们求助。

谭婉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打包票说:一切事宜皆由她包,酒席就在客栈办,他只需安心做新郎官。

魏湛不至于这么光棍,他花了十八两纹银买了一处宅院,他以为原主不说万人嫌也相差无几,没想到肯道喜帮忙的乡民不在少数。

新婚之夜,鞭炮齐鸣很是热闹,魏湛骑着枣红大马,后面跟着八抬大轿、聘礼文书一应俱全。

魏湛神思飘远,自己就跟提线木偶般下意识的操作着,魏湛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拜堂成亲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魏湛留下敬饮宾客,灌有三分醉他去往洞房,掀了大红盖头,赵鸢眼含泪花似是有些怕他。

魏湛笑道:“无事,别怕,你不喜欢我便不碰你,累了一天,早早歇息吧。”

魏湛起身坐到板凳上独喝闷酒,他跟莹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婚纱照都拍了,也有一套古风的,莹莹说她喜欢。

双亲也看不到他们亲爱的儿子成婚,他该庆幸吗?至少他们不止他一个儿子,不敢想,钻心疼。

赵鸢挪步到魏湛面前小声道:“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

“嗯?”魏湛扶着桌子站起来递给赵鸢一个杯子,他续满酒后说:“我干了,你随意。”

赵鸢破涕而笑,她嗔怪道:“交杯酒不是这般喝的”

说着她分给魏湛一半酒水而后穿过他的胳膊柔声道:“这才是交杯酒。”

魏湛傻笑两声一饮而尽,他推开赵鸢指着床说:“你去睡吧!怪累的。”

赵鸢羞道:“新婚之夜哪有新娘子独寝之事?”

魏湛嘿嘿傻笑揽着赵鸢的细腰逗弄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同寝?”

赵鸢含羞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宽衣解带,魏湛内心挣扎片刻后妇唱夫随,一夜狂风化雨催花娇。

次日,魏湛怀抱软玉,终于体验到何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赵鸢的细腰美背滑嫩香甜让魏湛爱不释手,撩拨了半天才想起一件事,他低声问道:“小玉呢?”

赵鸢闷声道:“在悦来客栈跟着谭老板娘,嗯~不早了,快些起身吧!”

“好~听你的”许是赵鸢小脸过于可人,魏湛像受到蛊惑一般亲吻她的脸颊,甜笑道:“娘子,为夫伺候你穿衣可好?”

赵鸢霞满双颊伸手将魏湛推了出去笑骂道:“滚~”

魏湛眉眼含笑,薄裳遮体,戏音道:“娘子稍等片刻,待为夫去打满池桶,你我也好洗个鸳鸯浴,岂不美哉?”

赵鸢嘤咛一声说不出话来,脸烫的跟烙铁似的,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甜。

一盏茶后二人在浴桶中共赴巫山,嬉闹片刻后换好衣裳去接小玉回家。

悦来客栈今日没有开张,一大家子人集体哄着三岁娃娃,这孩子倒也乖巧,不哭不闹的,谭婉茹等魏湛来后又是耳提面命一番。

魏湛连连道是,他自问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男人,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老婆孩子,他说视为己出那就是视为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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