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虎询问李管事,那几间铺子和酒馆的事情。李管事苦着脸道:“有人造了一样的东西,这太缺德了。”
“有人仿造了包子和馒头?”
李管事点了点头。
童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碍事,是谁在做。”
李管事道:“苏家的,惹不起。”
童虎放下杯子,轻笑道:“没惹过,怎么知道惹不起?”
李管事皱眉道:“他们家田地极多,富甲一方,整个县城没人敢不给他们面子,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童虎点了点头道:“所以草菅人命的事情他们也敢做。”
“这就不知道了。”
童虎心道:“你这么本分的人能知道什么。”
“公子,有件事情,你家亲戚不多,但前段时间……按辈分说,是你祖父的弟弟的孙子,找过来了,好像要谋份差事。”
童虎摩挲下巴道:“这人之前和我们家来往多吗?他有见过我?”
“不曾见过,自从家里日子不好过后,其实亲族基本就不来了,反正我们离他们都远。”
“真够势利的。”
“都这样。”
“好吧,如果再来,你引荐一下,到底还是一个祖宗下来的,能帮忙就帮一下。”
童虎见李管事好像消瘦了很多,心想也是六十多岁的人,总不该继续让他操劳,便道:“今后家里的事情你看着点,外面不用去跑了。随便差个小子去就行,他们整天练武,也没其他事情。李源手脚利索,脑子转的快,有事就差他吧。”
李管事点了点头,不服老不行。想了一会,说道:“公子,我们家要这么多护院干什么呢?别人家不知道,都说我们在开武馆。”
童虎笑了起来:“城西古家听说有下人一百多口,怎么没人说呢?不就是因为我们家现在日子好过了,有人眼红,认为我们一下子铺张太大,有点暴发户。”
“暴发户?”
“反正就是有人会眼红我们过得好。”
“这倒也是。”李管事完全想不明白这里的问题。如果这二十人全部是杂役之类的,那倒是好说,可各个都习武,又不做其他事情。
他有想过,兴许是公子之前让甄家打了,便一直记挂在心,定不能再吃这种亏。
李管事走后,童虎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今后要做的事情,又理了一下路。正想的入神时,只听有人惨叫。由于他在书房,离后院很近,所以他知道是什么方位的声音。
当他走过去后,只见王月把六名少年打翻在地,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王越当初教小女武功的时候,发觉她是可塑之才,而自己生的儿子却资质很差。所以就把女儿的名字改成和自己名字同音,差不多就是望子成龙的意思,把女儿当儿子养。虽然这样的做法被人反对,可他到底是武人,一意孤行,谁又能拗得过他。
此时,这小王月的本事可是把这群少年吓得不轻。一个九岁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打得数人已经翻倒在地。其他少年已经不敢上了,一开始他们纯属逗她玩的,可被她打了后,就动真格,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赵云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童虎走到他一边道:“赵兄,这小月真够辣手的。”
赵云轻笑不语。
“谁在说我!”小月持剑而来。
童虎咽了口唾沫,这孩童撒泼起来,他也不能还手,毕竟熊孩子啊。
“我是说啊,今后你帮忙训练一下他们,毕竟你可是……”
他没有说下去,否则就露陷了。之前说过,赵云和小月是因为受到土豪劣绅迫害,逃难过来的。除了李源外,绝不能让人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
童虎续道:“……你毕竟是女中豪杰,教教他们,让他们长长见识,好不?”
小月趾高气昂地说:“就是请我做他们师父咯?”
“我看可以。”赵云点了点头,“小月,你家在兖州也是开武馆的,女随父业有何不可,多教点徒弟,开枝散叶,多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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