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见过徐子墨的第几天我已经记不清了,自从那天之后,在图书馆自习室在校门口的小面馆,书店,食堂经常遇到徐子墨,我们都是相视一笑。从不多说半句。对于这种长得纯净如水的男孩子我是必须敬而远之的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敬而远之。

那天,同样是我和赖雨静烧了宿舍旁树枝的那天的温度,热的让人烦躁。我一如既往的打理好自己,去图书馆二楼自习室,一路都在想沉默的螺旋理论到底是谁提出的,到底属于传播学的哪个学派的成果,发表于什么时间。我根本没注意到我到了图书馆门口,习惯性的走上楼梯,习惯性的往里走,前脚正要落在最后一个台阶的大理石板上,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像连环炮似的朝我嘶吼着

“往正门走,往正门走,往正门走,往正门走”一个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的这一句夹带着的愤怒终于把我叫醒。我听到她的话的时候她已经开骂了。

“让你往正门走,你没听到吗?你是聋子吗?”

“哦,对不起我没听到”

“没听到?我说了几遍了你没听到你故意的吧?现在的大学生素质都这么差吗?”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大人的傲娇质问犯了滔天大罪的孩子的语气。

我告诉她“阿姨,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再说了我也没踩到您刚拖过的地我脚还没落下去呢。”

我转身离开时,她在背后骂了句“现在的女孩子,嘴涂的像吃了死孩子莫不是想出去卖?”

我回过身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站在最后一台“阿姨,你下去在拖地的时候麻烦你自己立个正在打扫的牌子,您不识字别人识字,还免去了您的嘶吼我们图书馆不许这么大声喧哗的,馆长知道了可不太好”。

她站在夏季的早晨吹来的热风里,一只手杵着拖把一只手插着腰,焦躁的看着我走进了图书馆的正门。

我上了一楼的楼梯,抬头看见徐子墨站在自习室门口,带着嘲笑的口吻问我“我还以为你是食堂那个文静中带点可爱的孩子,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有点暴躁的嘛”。

我奇怪的看着徐子墨肩上的双肩包,脚上的布洛克卡其色皮鞋,身上的黑色衬衣。想着这人变化可真大,昨天天还穿着整套的格子马甲搭开上去妥妥的文艺青年,今天又换了风格,从来不见背双肩包的他背上挂着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来的新书包。

我白了他一眼,径直走进正对面的自习室,他居然跟了进来,坐在我的旁边。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打开手机回复爸爸给我发的短信。我把手机放回包里,拿出昨天的专业课准备复习,徐子墨悄悄的把他的魔抓伸进我的书包......然后去了厕所。

回来后徐子墨在我旁边坐了十分钟就神气的收拾课本走了。我在内心嘲笑他,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图书馆十分钟都待不住。

十一点,手机短信迫使我掏出手机,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我待会下课在食堂门口等你,我叫徐子墨,那个硬币男孩。”

“你怎么有我号码?”

“我刚才偷的呀,还偷看了你的手机解锁密码”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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