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真好啊……”

日本的夜景总是如此的美丽,绚烂夺目的霓虹灯纵横交错在都市的交通线中,不同的行人行走在人行道上构建出了一幅幅风光如画的景色。

感叹此时的美景的同时也为了打破僵硬的气氛,和泉正义硬着头皮开口了。

“看起来就像用被分尸的尸体的头部套上去的一样。”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平冢老师淡淡的开口说到,看起来气似乎是消了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泉正义却总还有一种“吾命不久矣”的错觉。

自己可能会死的很惨的。

坐在车上,和泉正义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个将自己吓了一跳的想法。

“咳……平冢老师你的比喻还真是新奇的。”

“有吗,我倒不怎么觉得。”

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和泉正义发现平冢老师的眼睛里面隐隐约约的散发着红光。

“那个……平冢老师,你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那不会是杀意吧……”

和泉正义讪讪的说到。

“有吗?那一定是你的错觉吧!”

转过身来,闪着幽光的眼睛正视着和泉正义,平冢老师淡淡的说到。

……

”往往与义务劳动联系在一起。但仔细想想,这根本就没有道理,现代社会,就算是最苛责的公司老板,也会付给员工薪水,就连志愿者都能吃到政府提供的猪排饭和矿泉水。换句话说,义务劳动这事情,根本就是资本主义对底层工农阶级最惨无人道的剥削。

果然,没有镰刀铁锤的旗帜飘扬的日本,已经药丸了吗?

那么,就由他和泉·维萨里奥诺维奇·泽东·乌里扬诺夫,来掀起一场属于日本的赤色革命吧!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第二天下午,打开侍奉部的大门,和泉正义有些疑惑的看着正穿着居家服的雪之下和比企谷,脑袋稍微有点没转过来。

“学生会要做社团调查活动,如果没打扫干净被抓到小辫子的话就麻烦了。”

一旁正在搬运着桌子旁边杂物的比企谷接过话茬说到。

“如果你还只是在旁边光看着的话,我想类人猿先生你可能就要返祖为大猩猩了。”

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红茶的雪之下出言讽刺到。

“喂喂,你才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吧!”

“怎么,你难道不愿意么?”

“当然了,我为什么要给学校做义务劳动……”

“我明白了,那你就在旁边看着吧,和泉同学。”

“?”

原本和泉正义还以为迎接他的将会是一顿挖苦的讽刺,没想到雪之下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漠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是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一般。

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比企谷同学,你的那份工作快做完吧,等会我们的社团活动老师就要过来检查了,我们先走吧。”

这么说着,雪之下起身拿起她手中又不知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书籍向外走去,而比企谷也默默的给和泉正义留下一个鼓励的眼神后离去。

“……”

他之前说错了,这个女人不是让人不爽的大师,这简直就是让人不爽的宗师!

在去杂物室拿打扫工具的路上,我和泉正义越想越觉得不对,仔细算起来,雪之下他们貌似只是搬了个东西以外就没了,根本没有任何损失,而他却要拖地搬杂物打扫……合着他又被算计了啊!

他果然还是太傻太年轻,Sometimes naive。

“哎呀!”

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和泉正义感觉似乎撞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户冢倒在他的跟前,正揉着脑袋,非常痛苦的样子。他似乎刚刚从操场上回来,穿着一身绿色的运动服,额头还挂着晶莹的汗珠,即使是倒在地上的模样也非常可爱——再次强调,别和他说户冢是男孩子,他是不会承认的,这么可爱的,绝对是女孩子,绝对!

“抱歉,户冢你没事吧?”

“没关系……是和泉同学啊。”他抬起头看到和泉正义,似乎非常惊讶的样子。

“嗯,你要不要紧?要不我背你去保健室?”

“不用,你看我完全没问题。”

户冢站了起来,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一般,在他面前蹦跶了一下。

和泉正义还是不放心,红着脸帮他检查了一下腿脚,绝对不是揩油!确定的确没问题后,心底难免感到一丝失落,“保健室play”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那个,和泉?”

咳,你们一定不知道,户冢的皮肤雪白,手感细腻,而且不论是手臂还是大腿,甚至连腰部都很纤细,只有胸部缺了点料,不过这不是缺点,你们要知道,贫乳可是稀有资源,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和泉同学,和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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