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看着少年:“此言有理,说说都谁在乎你。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帮你把他们送上路。”

少年:“你虎啊!脑袋里装的都是土坷垃吧。”

牧野嘻嘻笑:“看我不顺眼是吧!但你只能干看着。我看你也不顺眼。我却能揍你一顿。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少年:“你有毛病呗!别想跟我讲那些狗屁道理。反正死的不是你祖父。”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我就说他不是我爹,他们谁都不信,这回好了吧?让他给气死了!要是早听我的不就死不了了!”

牧野转转眼珠:“你早知道他不是你爹。你怎么知道的?”

少年呜呜的哭:“我就是知道,他怕我给他说破了。把我送外祖家去。不让我回家。”

哦!难道是孙屯长挨打那回!

添把柴禾拿着烧火棍蹲到了少年跟前。:“不用装哭了!绳子解开了吧?想趁我不备逃跑是吧。”说一句就拿烧火棍捅少年一下。

“告诉你我为什么打你,因为我觉得你祖父是个好人。所以我必须修理修理你。俗话说的好,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纠纠。

我不止今天打你,以后每天都会打你。直到你能打过我的那天。我就帮你收拾了苏屯长。”

少年往起一窜,就要去拽牧野。被牧野手里的烧火棍照着手和胳膊一通抽。疼得少年哇哇叫。手往回一缩,等做好准备想挺着疼痛去拽牧野时,牧野已经站起来后退一步了。

:“看来是太给你留面子了。”上前把少年薅出来,手脚捆上。往瓦翁里一放。试了试锅里的水温。虽然刚刚有点热乎气。但是只要不凉就行了。用瓦罐舀起来一罐罐的浇在少年头上。一会瓦翁里就满了。

牧野就跟洗菜似的,提起来抖落抖落,按下去晃荡晃荡。把少年呛得叩叩咳嗽。

最后左右看看:“就这样吧!洗的不算干净。也没大块的泥巴了。”提起来就往主屋拖。

少年挣扎:“我自己走,我自己会走。”

牧野从善如流的松开了绑着他的绳子。少年气鼓鼓的在前面走。每当想要跑时,一看牧野那笑嘻嘻的脸。就又忍了下去。

进了主屋,崔大爷打量了一下浑身湿透了的孙武。又看看在挂蓑衣的牧野。

:“这蓑衣给我用用吧!我所里挺忙的。我就先回去了。”

牧野摇摇头:“不差这一天了,一会儿雨要是小了,我给你们打蛤蟆去。晚上让我哥给您炖蛤蟆。不过现在的母蛤蟆没有籽了,只能吃公的了。

晚上您就在这将就一下,明天早上再走。给您带点野菜回去。”

未时,牛毛细雨。牧野拽着换了一身干衣服的孙武抓蛤蟆去了。回来时,一身湿涝涝的孙武耷拉着脑袋,拎着六七串蛤蟆在前面走。笑嘻嘻的牧野空着两手跟在后边。

摘了一把猫把儿蒿,让牧泰熬水给孙武喝。去去寒气。

当天晚上天就放晴了,牧野问崔大爷:“你看刮大风,下急雨。雨过天晴。今年雨水这么少?是不是要大旱啊?”

崔大爷说:“不一定,再过个十来天看看吧!咱们这旱不旱就看四月中下旬了。四月要是不下雨,这苗苗就有一大半出不来。五月要是再不下雨就是大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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