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雷锋,”刀疤似乎知道阿义在想什么,转过头对阿义说道,“不管你会不会变成念力师,咱们都是好哥们儿!”阿义笑而不答,击了刀疤胸膛一拳,这比任何话语都更能让彼此感受到信任。
“其实我特别羡慕你,因为你好像生来就有念力师潜能,而我一心想成为念力师却没有办法。
“刀疤你开什么玩笑!我又不瞎,还看不透你?你恨不得把念力师全杀喽。
“所以我才要成为念力师!你知道从机械纪元开始,参加战争的人没有一个生还,下一次我们分开,就一样会是永别!所以要想活着回来,要真正消灭他们,只有成为他们的一份子,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他们的弱点,才能用念力杀光他们,为我们的朋友和所爱的人报仇。我之所以把他偷偷藏在这里而没有交给阿尔法GO,或者杀了他,就是要让他告诉我怎么才能成为念力师。
看着愤怒的刀疤,阿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安慰他还是跟他一起骂几句才显得够义气。此刻的安静比尖锐的噪声还叫人心烦和不安,只有两只磁铁旋转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着,仿佛时刻提醒他们这操蛋的世界还在继续。
就在这时,野叟把笔往桌子上一掷,“吧嗒”一声,打破了这可怕的安静:“你不可能成为念力师,这个世界上再也不可能有念力师降生啦。”
“为什么?”阿义一把按住几乎跳起来的刀疤。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在K区我有能耐搞到这么多酒,就有能耐再抓一个念力师回来顶替你,总会有能够帮我成为念力师的人出现。”刀疤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愤怒,“你他妈总是就这么一句:再也不会有念力师降生!今天大爷我就带个念力师给你瞧瞧!让你死个明白!”
野叟听罢把目光转移到阿义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大约过了四五秒,说道:“也许你会成为最后的念力师。”
阿义“噗嗤”笑出声来:“哎,我说野老头,你这也太怕死了吧?他就那么吓唬你一下,立马说我是最后一个念力师,那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念力师,然后他再带一个进来恐吓你一次,你是不是还得再说一遍:你也许会成为最后的念力师!”
“皇普谧。”野叟没头没脑地说出一个名字。
“什么?你说谁?”阿义问道。当野叟再次说出皇普谧的名字时,他激灵打了个冷战,因为他总会梦见一个人,在梦中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但就是知道他的名字。火光中的古城内,到处是残缺的尸身和瓦砾...最后皇普谧被一团强光所吞噬,而阿义总会在这时惊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只做这同一个梦,连里面的细节都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他从未跟别人提起过,只是听别人说过一个人能做好多不同的梦,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阿义从来都不知晓。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阿义心里有一种近乡情愈怯的感觉,既想知道梦境的真相,又有些莫名的担忧。尤其是自己梦境里的名字,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是怎么知晓的?
“我找了你512年,每找你两年,就冥寂(类似动物冬眠)一次,一次冥寂就是10年。大家都说你不可能活着了,可我知道你死不了。”野叟的声音有些颤抖,把桌子上的纸拿起来示意刀疤拿走,“自从三年前冰刃事件见过他之后,我就一直在等今天见面的日子,我知道你会把他带过来。”
刀疤取过纸,只见十数张纸上用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古城的画面,只是有的内容十分怪异,而一些则十分血腥:旱死的庄稼上空云气缭绕;鲜花盛开的树畔冰凌挂树;烈日当空的城楼上火球比太阳更加耀眼;满地瓦砾的街头赤裸的男女惊慌失措...
刀疤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画儿摸不着头脑,而一旁的阿义则看得一颗心狂跳不止,因为里面的异象跟自己的梦境惊人得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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